恍然大悟,一语点醒梦中人。
苏媚二话没说直接冲进自己临时的医生办公室找电脑重新计算去了。
现代医学跟计算机无法分割,早已紧密关联。
而这事的起源者却悠哉游哉的掏出一根古巴雪茄,悠哉游哉的抽了起来。
他很喜欢现在自己坐的这个方位,能看清楚整个府邸的三分之一,而这个角度无疑是最美的。
他在欣赏。
也在等待苏媚最后的计算结果,就像他在红蜻蜓医院等待尸检结果一样,尽管他早就知道结果不会有什么大用,可是他还是会耐心的等待。
等待的原因有两点,第一点是他绝不会自己去做这些粗活,他把这类实验室和电脑上的工作统称为粗活,当然他把照顾人护理人手术收尾这些事叫做杂活。
粗活还算好,在他的等级评定之中粗活还是要比杂活高一级别的。
毕竟粗活比杂活更有一点技术含量。
这是他的世界。
脑内世界。
他主持的治疗从来都是一言堂,从来不需要真正的团队或者搭档,不管多高身份辈分的名医教授专家都没用,绝大部分都是轰走,就像轰走多特蒙德那样。
留下来的最多也只能给他做做粗活和杂活。
都是下等人。
虽然很多人会不满,可是没办法,只有他才能救活病人,而那个病人也一定是极其重要的人物,所以最后只能忍受着被他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但是其实人们根本不了解他,他每一年在世界各地都是要免费做几十次手术的。
是给穷人做的。
偶尔也会出手救人,刚好心情好的时候。
眼前还陪着他没走的茉莉就是这样的例子,就是他的一个偶尔。
他这种偶尔和给穷人治病的时候,第一不要钱,第二不留名字,第三治完就走。
干脆利落。
更不会说叫我雷锋吧!
这类他觉得很无聊。
他也不认为自己在做善事,因为有些穷人的手术他是在锻炼自己的技术,有些则是在挑战新的手术难度。如果是练手的那无所谓,如果是挑战新难度的。
那么他提前会约法三章:我做手术可能会死,但是至少手术后可以活三个月。
他说最坏的情况。
实际上他挑战新手术的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也就是说一百例新手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