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居然没沾血,厉害。”杜伊看到唐潇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事情如何了,也不是担心他跟别的女人怎么样了,而是吃惊他身上如此干净。
“你根本不准备杀人也不准备动手……因为今晚有点特别,对吧?”不过她很快就看穿了医生的心思。
唐潇没有回应,进门脱衣服直接钻进一楼浴室,然后门也不关打开莲蓬头开始冲澡。
身上没有血也要洗澡。
他有洁癖,正常生活作息中一天不洗两次澡会浑身难受,会想杀人。
执行任务和作战的时候除外,那种时候他多脏多乱的环境都能坦然接受坦然适应,原则上他也是把职业和生活分的很开的人。
在前面加上一个曾经就行了,现在的他完全以复仇为核心,早就没了职业和生活的区分,他早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他每天都在忍耐,忍耐不能复仇不能杀个痛快的痛苦。
他记得每一天的痛苦,因为他要把这种痛苦十倍百倍奉还给那些禽兽,那些敌人。
一定的,他坚信自己可以做到。
所以一个天鹅在他眼里根本不是对手也不是敌人,她把地图给他大家一拍两散互不见面,她不给他他就要杀人。
杀了人再去找地图。
看起来是个很愚蠢的做法,实际上却是医生一直以来的习惯。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他杀一个天鹅就代表着他有能力以一己之力击垮整个黑天鹅巫师族群。就是这么霸气恒生,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杜伊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书,她不喜欢看电视,看电视也不看电视剧和娱乐节目,最多看看国内国际新闻,看电影一定要去电影院或者在自己家的电影院。
她的每个房子里都有单独的电影院,大小形式特点不一。
这栋别墅地下室一层整个都是电影院,很酷很安全。
“一会一起看电影吧。”她回过头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这个别墅面积不是很大,三层400平,包括地下室面积。
杜伊不喜欢太大太空旷的房子,那样她一个人住没有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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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人气。
她是个十分讲究生活仪式感的女子。
而所谓的仪式感,大概就是人,甚至于人类,在世界暗黑河流上建造的闪闪烁烁的小灯塔。
靠这些灯塔,我们才能标定我们的存在,虽然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