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还是茶？”方雪问道，实际上刚才方雪很安心的靠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反正手机响了她会醒来，何况还有医生值班，正是她趁机休整的好时候。
电话一旦过来她就要孤身深入龙潭虎穴了，就是一场恶战，大脑和身体的双重作战，可不是开玩笑的。
因此她很会利用时间。
2个小时对她来说难能可贵，毕竟即便是情况可控的昨晚她也不敢百分百睡着，随时要防备和保持一定的机警。
在医生面前她才可以安心睡觉。
很奇妙，但是却恰恰说明了医生的强大和威慑力。
“茶。”医生随口回了句，算不错。
这次方雪泡的不是碧螺春而是大红袍。她故意更换的，这个时间医生应该喜欢喝红茶而不是绿茶，她很精于此道。
果然医生对于大红袍很满意，甚至开始跟她重新聊天。
“我可以自己单独去梅德尔德家族找天鹅，就在这个时候，事情反而好解决。当然……我现在懒得动，所以还得你去。”
方雪也不生气，“说好了我去就我去。”
她没有任何抱怨。
但是绝不是逆来顺受，而是独创梅德尔德家族单独面对天鹅，这个锻炼价值太大了。如果没有医生站在身后她是绝不可能也绝没有机会这么做的。
正因为梅德尔德家族之中的位高权重者不要医生受伤和死掉，那么随之她的危险系数也随之大为减轻。
一荣俱荣益损俱损。
何况即便随时会死掉她也不会害怕不会回头，她就是这么固执的活到现在的。
“人都怕死，尤其是地位高的钱又多的。”医生继续。
“这很正常，穷人的命向来没有富人的值钱。”方雪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不过很多时候却是一个残忍的真理。
医生并没有反驳，他不会反驳，喝了口大红袍，微微闭上眼睛，“所以我向来只喜欢治疗有钱人的病，因为同样的病要价差别很大。”
方雪一愣，看上去有点失神，“我在想，倘若你报了仇还活着，那么找个没人认识的水乡小镇然后开一个没什么收入也饿不死自己的诊所，就那样过完余生也不错。”
医生抬手摸摸鼻子，“怎么，你想来当免费护士么？”
方雪点头，很认真的样子，“如果有那么一天，也可以，免费就免费。不过只是工作免费，别的……不免费。”
医生笑了，“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