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淫猥的笑容,“头儿,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完事了?”
“别那么多废话!”凯德伦呵斥道,他心力交瘁地靠着车厢,闭起眼睛,可那对鬼神般的眸子依然挥之不去。凯德伦睁开了眼,对亲信说:“待会你帮我处理一具尸体,带到下城区的乱葬岗埋了。”
“啊?咋回事啊?头儿你幽会咋还闹出人命了?”亲信有些诧异,然后又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还是说头儿你太勇猛了?”说完他“嘿嘿嘿”地笑了。
“不该你问,别问了。”凯德伦有些头疼,生平第一次开始后悔把这个以前在他啸聚山林时鞍前马后服侍他的小喽啰封成自己的侍从。
马车在会馆前停下,凯德伦走下马车,却发现有一个眉眼温和的年轻人在门前安静地等候着。凯德伦有些眼熟,却一时记不起自己何时见过这个年轻人,“你是?”他谨慎地问。
“在下乃是埃尔德雷德侯爵的侍从,亚特。”年轻人彬彬有礼地说,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齐整的刘海从他额前垂下,他抬手轻轻捋开,“见过子爵大人。”
“啊,是你啊!”凯德伦想起来了,他在当日的庆功宴上见过这个年轻人一面,当时他就站在埃尔德雷德侯爵的身后,凯德伦还跟他碰过几次杯,“有什么事吗?”
“侯爵大人不日将启程赶回白鹿堡,临行前想要宴请一些同僚。”亚特递上一张精致的请柬,凯德伦的名字用涂着金粉的花体字漂亮地写就。
“哦,这样啊,我有空就去吧。”凯德伦接过请柬,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绕过亚特走进了会馆。
“亚特恭候子爵大人的到来。”亚特在他身后说。
凯德伦没有理会,“砰”地关上了会馆的门。会馆里面静悄悄的,蒙特沃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一个年长的女仆在跪在客厅中央擦拭着地板。凯德伦走到女仆身后,用力地踢了一下她的屁股。女仆向前扑倒在地,回头惶恐地看着凯德伦。“给老子拿酒来,越多越好!”凯德伦声嘶力竭地喊道。
当蒙特沃男爵回来时,会馆内漂浮着浓烈的酒气,而凯德伦醉醺醺地倒在地板上,怀里抱着酒坛,浑浊的酒液涌出来打湿了他的胸口,在地板上肆意流淌着,他的身边还东倒西歪地放着几个已经见底的酒坛,而女仆站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
“老爹,大白天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蒙特沃上前费劲地从凯德伦手里抢过酒坛,而凯德伦只是含混地咕哝了一声,翻过身去,蒙特沃依稀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什么都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