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了,只是我一直是用拳头来回应他的追求。现在正是他乘人之危的好时候,艾丁侯爵当然也很欢迎有一个姓西吉蒙德的儿媳——而且还是深受父亲宠爱的儿媳。艾丁、艾里、西吉蒙德,菲尔兹威三爵便无形中站在同一阵线上。”玛丽斯的脸上不知不觉挂了两行泪,她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咳嗽起来,“你看,我是不是很有混迹政坛的天赋?”
一只温暖却有些僵硬的手轻轻地拍打着玛丽斯的背,赫拉克勒斯有些笨拙地拂去她脸上的泪,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在被蒸煮的蟹壳,耳根后仿佛有腾腾的热气冒出。玛丽斯被他亲昵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就是看你伤心,有些不忍。”赫拉克勒斯讷讷地说,他收回手,避开玛丽斯的目光,“放心,我虽然不懂政治,但也知道你说得这些不可能会实现。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赫拉克勒斯从身后摸出镣铐,“程序需要,别介意。”
玛丽斯将手伸进镣铐,看着赫拉克勒斯红晕未退的脸:“你刚才,什么意思?”
“你很快会明白的。”赫拉克勒斯冲她腼腆地笑了笑。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