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坦达·格雷戈里比较。他们曾在申得弗的竞技场中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如果不是王立学院动用了大量的学者,阿拉里克公爵也下了血本搜罗药草,这两人很可能都会落得终身残疾。
“装上马车就行了。”普鲁托尔说,但是道格拉斯只是傻笑,并无反应。“道格拉斯,把箱子,装进,马,车,里。”阿拉里克公爵在一旁说,对普鲁托尔抱以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道格拉斯只听圣女的指令,如果不是圣女开了口,我也指挥不动他。”
“米迪娅,妈妈!让我,听你的,话!”道格拉斯嘿嘿笑着,抱着铁箱往马车走去,“听妈妈的,话!有!蜂蜜!”
“这无伤大雅。”普鲁托尔说,同时不忘拿出纸笔记录道格拉斯的身姿。
“公务缠身,就不相送了。”阿拉里克公爵说,朝埃修敬了个军礼,“希望巴兰杜克爵士能够保护殿下周全。”
“理当如此。”埃修以军礼回应。
埃修一行人离开后,道格拉斯摇晃着走到阿拉里克公爵的身边:“米迪娅,妈妈!在哪儿!”
“在给你找蜂蜜。”阿拉里克公爵看也不看道格拉斯,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找够了就回来了。尽量少管圣女叫妈妈,她的年纪可比你还小。”
“妈妈,不让我,叫,才,不叫。”
“随便你吧。”阿拉里克公爵冷淡地说,“去拿一只渡鸦来,如果这次捏死了,一星期没有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