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说道。
苏明听后，立即凝眸朝着另一端望去。只见那老人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嗜血的红芒。此时的老人，身上的气息一变，宛若一头可怕而又凶残的荒古猛兽。
其双眸中震慑出来的红芒，带着一股实质性的杀意，让苏明看着就心神一颤。这一刻，苏明感觉自己的意识完全被碾压，这红芒似乎只要再近那么一小步，他将彻底消亡于这个世界。
濒临死亡的绝望感！
这种感觉，让苏明十分不适应。要知道，早已身经百战，历经鲜血磨砺的他，濒临死亡的感觉他经历了不下百次。可此时，居然会因为老人这么一个眼神，便产生了心神发慌，产生一种绝望感。
这不仅仅只是死亡了，还有那深深的无力与绝望。
许久以来，苏明都未出现过的感觉。苏明猛然晃了下脑袋，强行将这古怪的恐惧绝望感排出体内。
“莫直视双红色的眼睛。”耳畔，传来老石的提醒。
听了老石的话，苏明才侧着头，追问道，“老石，刚刚那是怎么回事。那红色的眼睛”
“你的心神发颤，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量，一种弹指间便会被湮灭的绝望感。是吗？”老石面目表情的说道。
可苏明的面色却是骤然一变，他不可置信道，“老石，难道你也”
“是的，我刚刚也在瞬间产生了这种感觉。”
老石的回复，犹如一道平地惊雷，轰的一下，便在苏明的脑海中炸开。他实在是想不到，身为顿空境的老石，居然也会因为那一双古怪嗜血双眸，而感到心神发颤。
“你不说这老人的修为只有破虚巅峰吗？”
老石喃喃道，“是的。只不过，那是他正常时候修为。刚刚那声嘶吼后，他双眸立即变得血红，我就看透他身上的修为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苏明脸上带着更加不解的神色，“难道，这老人此时的修为还超越了顿空境？！不应该啊，这片天地不是不允许顿空境的诞生吗？更加不用说出现比顿空境还要强大的修士了。”
老石的眉头同样也是紧皱着，“这股力量，有些蹊跷，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着话的同时，老石的双眉突然一挑，“那股力量又退散了。”
这时，苏明再次看向了另一端的老人，果然，那双恐怖的冒着红芒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现在那一动不动的老人，身上的气息重新变得平和了起来。
这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