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在后悔呢。
“宁栾婴。”被问起，零零九的表情有些古怪，她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语似说道：“这里每一个包间都有隔音阵法吧。”
“这个该问你。”楚景贤笑了起来，这个服务员还挺可爱的。
“我记得有，所以这里的谈话外界听不到。”零零九自我肯定，随即松了口气继续道，“别的老师，都有其特长，而且性格很明显，但宁栾婴老师怎么形容呢？跟过她的学生，都说她尽职尽责，是个好老师，但她教的学员，好像没有成大器的，有很多甚至被她断决关系。还有就是非她学生的那些学员，对她的评价不太好，认为她太过暴力，极为护短，私下里甚至有人称其为‘女暴君’，这称号实在不太好，所以我对她印象也不是很好。”
零零九如此评价一位真神，也算是直白了。
楚景贤等人听后忍不住想笑，“女暴君”确实挺符合她身上那种蛮横不讲理，欺负你无需任何理由的气质的。
可是宁栾婴跟自己的学生断决关系，又是什么情况？
“这个老师，似乎不太好相处呢。”楚景贤等人心中不自觉地想。
“请问，若想拜在这些真神老师门下，容易吗？”凌峰问出了另一个大家关注的问题。
“难。”零零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回答道：“难于登天，你们要知道，这武校中学生虽少，但也有近两万的学员，可这十位真神老师，到目前为止，只收了不到两百的学生，也就是说，这武校里近百分之九十九的学生想拜在真神老师名下，却最终失败。你们说难不难？”
“难！”众人异口同声。
怪不得宁栾婴给他们设置了闯过元神试炼塔第四层再去找她的任务，原来是在设置收徒门坎。
现在想想，他们当初之所以会拒绝宁栾婴，多半也是对方的套路。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是宁栾婴给过他们机会的，只可惜他们没有把握住，几人又一次悔的肠子都清了。
那可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学员都渴望的机会，而他们却拒绝了。
一顿饭吃完，几人跟零零九完全熟络了起来，若非酒楼有规定服务人员不能与顾客共同用餐的话，零零九肯定会跟他们坐在一起，痛饮几杯。
“我能摸下它吗？”在跟众人熟了以后，零零九想要上前摸狐小白一下。
“不能，摸我是要给钱的。”狐小白一边吃一边说道。
零零九顿时两眼发光，真萌啊，还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