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空气都凝结成了冰霜。
“求求你，放过我……”方喆腿软到直接下跪，只差没有给对方磕头了，乞求着，“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求我？你觉得求饶有用？”男人开口，竟然是方喆熟悉的母语，只是声音冰冷到骇人。
方喆一怔，呆呆地看着走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冰冷凝视自己的人。
他不是E国人，好像也不是武装份子，那他是谁？
“你是谁？”方喆莫名觉得恐惧更甚，颤抖问道，“你要干什么！”
“回答我，”男人像没听到方喆的提问，手里的枪对准了方喆的额头，低沉道，“你觉得求饶有用吗？”
方喆吓得牙齿打颤，“……有……有用……”
男人冷笑，“那以前有人求你的时候，为什么没用。”
方喆惊恐也惊讶，并不知道男人在指什么。
“方家少爷，”男人更冷地笑，“还记得一个叫舒雅的女人吗？”
舒雅？舒雅是谁？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可他哪里想得起来。
看着方喆快要哭的脸，男人并不意外他的反应。
“是啊，被你糟蹋过的女人那么多，你哪里会想得起来。”男人不再笑了，目光阴森，“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两年前，一个女孩，也是你们方氏集团的一名职员。为了给自己的男朋友求得一个机会，她拿着一份设计图去玫瑰山庄找你。那是一份本该得奖的设计图，却因为评委会暗箱操作落选了。她天真地以为能
从你这里得到一个公平的结果。”
“可她没想到方家的继承人，会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你对设计图没有丝毫兴趣，却看上了她。你给她下了药，和你的渣类同伴，两个人……”说到这，男人的嗓音突然顿住，眸色暗了又暗。
再开口时，男人的声音更加低沉，隐忍着无法言语的痛苦，“事后你还说是她为了上位，勾引了你。女孩无法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无法承受流言，在一个冰冷的冬夜，跳楼自杀了。”
男人深深咬牙，“方家少爷，这个名叫舒雅的女孩，你还记得吗？”
方喆跌坐在地上，脸色死白地看着眼前死神般的男人。
他记起来了，那个叫舒雅的美丽女孩。不过让他留下记忆的，不是女孩自杀身亡的遭遇，不是内疚，而是那时当时野兽般的刺激。
方喆哆嗦着，“你是谁……你是她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