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梅被噎了个上不来气,“安安,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山哥……”
“不像话!有这样说自己的父亲的吗?这孩子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沈长山心疼妻子,对沈安安训斥道。
“我哪里说错了?”沈安安似是受了刺激,豁出去了一般。
沈正轻咳了两声,一拍桌子,肃着脸站起来,“行了!”
颇具威仪的沈正面色严肃,一双矍铄的眼更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耀阳,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做了让女人伤心的事就是男人的不对!让你下跪认错亏你了吗?”
褚冰清拉住儿子,干涩的扯出一副假笑,“沈老爷子,男儿膝下有黄金,道歉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法呢?”
“我们沈家百年世家,讲的还就是这么个老理儿!即便是如今不如你们八大家族风光无限,却也绝对不是任谁都能欺负的!
你家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孙女也是我的掌上明珠,大婚之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一句道歉就完了?我沈家的女儿还没有这么好糊弄!”
沈老爷子这话掷地有声,句句入情入理。
程家人理亏,即便是憋着一口气,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撕破脸。
正如沈正所言,沈家如今虽说不是八大家族的行列,可实力却不容小觑。
程家看中的就是沈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沈正曾经在帝都是一代商贾传奇,与政界的人也颇有私交,于哪方面考量,都是适合联姻,互利发展的对象。褚冰清见沈正态度坚决,有转过头来劝沈安安,“安安啊,阿姨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事生气也是应该的,可总归耀阳是个大男人,你们以后是要做夫妻的,作为女人呢,咱们就大度一些,怎么也得给他个台
阶下啊!”
沈安安敛了敛眉宇间的冷意,淡然却坚持,“伯母,耀阳可想过给我台阶了?您说作为女人应该大度,换做是您呢?大婚当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人拥吻的照片,您会怎样?
而且,那是我们的婚房啊,我昨晚还去过,也许那个女人就已经在房间里了,天啊,我不敢想,您不觉得这样的情况下让我大度,太强人所难了吗?”
褚冰清被堵回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沈安安眼底氤氲一片,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气力般,“如果这一点诚意都不肯,不如……算了吧!”
褚冰清心下一沉,沈家这是要退婚?
程远达正是选举最关键的时候,海川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