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任由她在外乱跑,我还没像警察局申报保冷家人的平安呢,你倒是先咬人了?”
“咬人?冷云天,你当我是狗吗?”幕彦晨因为心里着急幕彦夕,一时间把原本以后的冷静也抛诸脑后了。
冷云天冷冷笑道,“我可没那么说,我很忙,没时间听你废话,有那时间还是赶紧把你妹带回去吧,省得伤了人!”
幕彦晨气得不轻。
挂掉冷云天的电话,幕彦晨赶紧给交警队打了个电话,调取附近的路段视频,看看妹妹的车开去了哪儿。
半个多小时之后,在地铁站附近的停车场看到了妹妹的车,只是人去车空。
幕彦夕的电话也早已经关机,幕彦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彦夕还有病,她要是出事儿了怎么办?
冷云天正和郝德对话,郝德颇有要把纵火案和之前的案子都揽在自己身上的嫌疑。
“郝德,你对二叔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衷心,只是你的这种衷心是愚忠,不过这纵火案对于二叔所犯下的罪戾里面还是凤毛麟角,就把这件案子撇开,光凭着当初他在医院里对我爸那些个所作所为以及在冷氏集团财务上做的那些手脚,二叔也足够把牢底坐穿了,你既然一辈子跟着二叔,那就心甘情愿在监狱里与他为伍,在这里安度晚年吧!”
郝德听冷云天这么说也有道理,就算自己把纵火案和之前的一些案子揽在自己的身子里,对于冷云天来说依旧难逃坐牢的命运,这样做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如果说明一切,那自己充其量只能是个帮凶,有生之年还有望出狱再见天日,如果执意要揽下来,难么他和冷清河都足够把牢底坐穿了。
“如果坦白会不会从宽处理?”郝德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冷云天,他离开冷清河的这段日子,也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他跟了冷清河一辈子,不想末了还过的这么凄凉,至少不想老死在牢里。
“当然!”
接下来郝德把所有他知道的,这些年冷清河做的一切都详细地阐述清楚了,这里面除了冷云天知道的,还有他不知道的,包括已经死去的于佩琴投毒事件,还包括他为了杀人灭口在香港雇凶白盛业的事儿,每一条每一款,足可以让二叔判死刑!
他的罪孽居然这么深!
在一旁听申的冷云天也着实吃惊不小。
这些年他和父亲一直念及亲情,蒙蔽了双眼,想不到二叔是这样一个彻彻底底泯灭人性的人。
“立刻逮捕罪犯冷清河!”
这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