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的关怀和爱,可我给你的就仅仅是个肩膀,一个小小的依靠,从你二十岁到现在,二十七年了,你最美好的年华都因为我,虚度了……”
听到冷远山这么说,李润芝有些惊诧,“姐夫,怎么你也这么说,是不是那天那个欧阳逢春说的话,让你心里不痛快了,我就知道他那么说,你又会多心了,人和人不一样,不是所有的爱情里都必须得有**……”
冷远山摇着头,“润芝,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情很崇高,高出一切的情感,让你不惜一切苦守着我,可是我真的太自私了,你不该守着这么一个残废再度过你的余生了,你该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我不能这么自私地把你拴在我身边,让你伺候我这么一个废人!”
冷远山的声音有些悲恸,欧阳逢春说得对,自己凭什么让她活守寡这么年。
“姐夫,那天我和你说什么了呢,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超乎灵与肉的,是种彼此的需要和依靠,就像是左右手,现在谁也离不开谁,你怎么又在考虑那个老流氓的话呢?他人品都有问题,他的话你也听?”
“他是个流氓不假,但是他那天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润芝,我不能用这么个残缺的身体拖着你了,你本该像其他这个年龄的女人一样,哪怕是出去跳跳广场舞,唱唱小曲儿,而不是时不时都要守着我,连出去了,也要担心我什么时候要去方便,什么时候该喝水喝药,润芝,你走吧,我刚才已经找了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我名下的家产给你一半儿。”
“你说什么?冷远山你再说一遍,你刚才干什么了?”李润芝本来就心情不好,回来非但没有得到安慰,还听到了这样扎心的结果,当下就觉着要奔溃了,“你这是正中那个老流氓的下怀啊,你好傻啊!”
依依正在看着孩子,柳妈慌张地跑了进来,“大少奶奶,你快去老爷和太太房里看看,他们吵起来了!”
“什么?吵起来了?”依依觉着难以置信,要知道,这么些年,公公和婆婆可是从来没有红过脸,怎么会突然吵起来呢,依依不敢怠慢,让阿姨看着孩子,赶紧上楼往老爷和太太房间里跑去。
果然在楼道里,就听到李润芝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冷远山,我告诉你,要离婚,除非你给我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不然免谈!”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还说上离婚的话了,依依赶紧进去,只见李润芝脸上挂着泪水。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吵起来了?”
“依依,你来的正好,你爸被那个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