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六岁了呢!”郑大年见自家女儿插话,也只一笑!
云沐阳又和郑大年聊了约半柱香时间,两人相谈甚欢,这郑大年是猎户,云沐阳之父也是猎户,免不得便有了些共同话语。那翠儿也甚是活泼,一改初时拘谨,犹如一只黄莺儿,若非是四娘从房中出来,这小女孩便要在云沐阳面前翻了天了!
“郑大哥,家中可有纸笔?”
“这,我只是一个猎户,连自家名字也不会写,故而家中…”郑大年也不犹豫,实话实说。
“爹爹,我们家不是有张年画吗,背面可也能写字!”翠儿大声抗议道,自家虽无笔,可有纸张!
“哈哈!那翠儿你帮我把那纸拿来,可好?”云沐阳开怀一笑。
“好咧!”翠儿极为爽快,跳下板凳,便取年画去了。
“云小兄弟,这要笔干嘛?”郑大年不解地问道!云沐阳只不说话,自顾去了厨房,拿了块炭进来,这时翠儿已将纸拿来了!云沐阳接过纸,平铺在桌子上,用炭在纸上写了好些药名,“大哥若是得空,明日便拿着这方子去抓两幅药回来,这药方上的药不值几个钱,那时,老人家的病便会好了!”
“这,我们该如何谢你啊!我,我…”说着便又是哽咽。云沐阳也是无法,然后又与其交代了该如何熬药,平日里需得给老人家和孩子补补身子等等诸如此类之言。“我今日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云沐阳不理会他,便自休息去了,留下郑大年夫妇感动不已。
郑大年感慨道,“云小兄弟,帮了咱们,咱们该怎么报答他呀?”
“不如咱们把前几天你猎的那只狐狸的狐狸皮缝一件小袍子给云小兄弟吧!”四娘小声建议道!
“这…”郑大年有些犹豫,“好,就这么定了,明日你便把袍子缝好,大不了我再去碰碰运气打一只,打不到今年咱就再省点!”郑大年终究是下了决心。夫妇两人又说了些其他的话。
云沐阳耳朵聪敏,郑大年夫妇的对话听了个全,心下也是感动,钟安本就是猎户,云沐阳自己也是明白猎狐那是如何的艰难,况且,也许这一条狐狸皮便能作为郑大年家中半个冬天的口粮。云沐阳想着郑大年家中贫困如斯,便是今日的饭食只怕也是省出来过冬的,如此心下便定了主意,便又是凝神打坐。如今云沐阳几乎不用睡觉,只需打坐炼气便能将疲乏消去,还能令人更为精神。
次日,天未亮,云沐阳便从入定中醒来,微微用神识扫了下,发觉所有人都未醒来,云沐阳拿起自己的包袱,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