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不见。
又过得片刻,琴崀府石门一开,只听得一道醇厚嗓音传至乐长生耳边,“徒儿进来吧!”
乐长生未做犹豫,叩拜一下,站起身来,跨步往琴崀府中去。
“徒儿搅扰恩师闭关,望恩师恕罪。”乐长生见着乐清平立时跪拜下来请罪。
“不需这样拘谨,究竟是何事令你这样着急?”乐清平看起来精神奕奕,目中彩光流霞,面上笑意浮转。
乐长生只觉一阵柔和之力将其托起,他抬眼一望乐清平,便开口道,“恩师,今日午时秦师弟夫妇前来告知与我,陈恪明传了掌门真人法旨,清剿古荡山葛氏。原本此事也与我等无甚关系,只是陈恪明却将云师弟一并叫去,要说其意自然是不言而明,无非便是见云师弟资历浅,根基薄,意欲拉拢云师弟。他这般做,徒儿虽是反感,可也无置喙之理,况且依着云师弟之机敏,当也无碍。然则今日我却是收到飞书,上言云师弟法力精进,竟然能够修炼到剑气化虹境界,而且还斩了葛亭英头颅回来。”
乐清平听了眉头微皱,随即又是面色如常,少顷,方道,“你云师弟修炼《霄云破法剑经》不过短短三月,竟然有了这般造诣,看来剑道上领悟力确实可堪造就,当初却是没有做错。”
“云师弟这般确实可喜,只是如此却是太惹人注目了些,想当年许师弟也是修炼了七年才到了剑气化虹境界,徒儿却是有些担忧啊。”乐长生未料到恩师竟然是这般平淡。
“哦?”乐清平面色一敛,温和道,“不知长生有何担忧?”
“恩师,陈恪明此人心高志大,奈何胸中浅薄,当不得大事,面上看着虽然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实则是睚眦必报、忌贤善妒的小人,此次他极有可能对云师弟不利。如今恩师坐镇原阵峰,他不敢放肆,可是过得一年半载离师伯便极有可能归来,届时若是陈恪明鼓动离师伯出手牵制恩师,恩师却是未必抽得出手。”
乐清平望着乐长生,目光深邃,听他说来,微微一点头,“那不知徒儿可有何法子?”
“恩师,依徒儿浅见,不若让云师弟尽早出外游历。如今掌门师伯虽然继承大位三十余年,然则灵药宫中仍有许多非议,离师伯之势未有减弱,不若让云师弟暂时避开灵药宫是非,待得安定之时再将师弟召回。”乐长生心中知晓云沐阳对乐清平而言,甚是看重,故而他才这样费心思。
“哈哈,”乐清平点了点头,朗笑几声,道,“此事治标不治本,我等修仙求道唯有修为方是根本。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