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灵,你好无道理,若是云沐阳是我南域修士,今日我又岂有阻拦之理?”杭乐书哧了一声,高声大笑道。
“如你所言,若是云道友是我南域修士今日便无相阻之理了?”李玄灵头颅一撇,愤愤言道。
“那是自然。”杭乐书大袖一拂,冷哂道。
“哈哈。”李玄灵登时怒气一散,朗声欢笑不止。
骆都顿觉不妙,须臾之便是察觉出漏洞来,正欲说话,却听得杭乐书怒骂道,“李玄灵,你故弄什么玄虚?”
“老道且问你一句,你门中客卿算不算是你天木山宗门人?”李玄灵笑意一止,冷声一喝,竟是有咄咄逼人之势。
“如何不算?”杭乐书想也不想,当即骂了一声。然则口中话语一出,便是后悔不跌,登时跳了起来,喝骂道,“李老道,你竟敢挖圈套与我?”
“老道岂敢?”李玄灵嘿嘿一笑,便不再多言。
“此事已有定议。”骆都也是心中冒火,看向李玄灵更是一阵怒火烧气,当即强忍怒气道,“云道友既是洞真派客卿,却也算得上是东海南域修士。”他言罢便不再多说,往后走去,便自趺坐下来。
“云道友有劳了。”邵俊毅微微一笑,当即言道。
又过得半个时辰,云沐阳吐纳灵息,便是神完气足,他朝着邵俊毅拱了拱手。邵俊毅当即便是微微点头,起了一道云霞将他裹起,随即袍袖轻轻一振,便送他上了那太乙明心静气台附近,随即张口一吐,又有一道凝实如若土地一般的云光落在他脚下。
云沐阳结跏趺坐,运起法力,四时六御阵图自他周身延展开来。他微微闭目,将那莲台影子尽数避去,便自睁开星眸,取了法宝‘水源精金壶’、‘木柳珲春桩’,起指一点,运使法诀,其后又取了三面阵旗,将庚辛金元精气、丙丁火元精气、戊己土元精气灌注入阵旗之中。
那阵旗登时清鸣几声,便又落在他手中。他随即吐了一口清气,又自禁阵处拿来一道灵机,体悟一番,过得半刻,方是将三面阵旗、两桩法宝按照五行方位纷落下去,登时五气连横,绚烂生彩。
他口中默默念了几句,手指一弹,又有光华生出来,初时那五行之气一接触到禁阵便被禁阵吸取同化。如是过得十日,那禁阵之中终于起了一丝反应,其中一道五行气息入得内中,便自化在禁阵上方。云沐阳见状也是微微一喜。
邵俊毅每日都会送了丹药与云沐阳,还赠了他几件明心静气的宝物。云沐阳每个五日便要歇息一次,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