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恐怕有要紧之事,当即眉头皱起,这时旁侧程茵柳眉一蹙,稍一迟疑,便道,“师叔,师侄有一事不知算不算得异状。”
“师侄但说无妨。”云沐阳笑意淡淡,点首示意。
“何师叔道侣孟师姐乃是师侄手帕之交,平日里许些闺房秘事都会交流,”程茵说着不由脸色微红,把螓首一低,声若蚊蝇,“孟师姐道自三十年前何师叔便不曾与她同房,且行为越来越怪异,平日修行都是隐蔽起来,不叫她得知。”她说完脸几乎贴到胸口,旁边的司马靖也是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云沐阳却是浑然不在意,稍稍一想便道,“两位师侄今日贫道问你之事,不得外传,暂且回去,若有修道困惑尽管来问贫道。”
两人闻言恍如大赦,片刻又是欣喜,他们二人恩师十数年前便就仙逝,门中本就无有依靠,骤听此言俱是拜道,“多谢师叔。”少时两人才是恭敬退了出去。
云沐阳自玉台起了身,神色凝重,他已是察觉到何景似乎修炼了魔门道法,只是其修炼之法极为隐秘,难以令人察觉,若非乾阳天火灯灯芯至刚至阳,对魔道邪祟最是敏感他也不能得知。此时又听得这些许异状,稍稍一想便就出了静室,化一道清风离去。
“云师弟竟然有暇来为兄此处?”公孙青木见得云沐阳到来,不由微微一讶,二人交情实则并不深,他稍稍一想便知云沐阳定是有要事寻他,当即便将他往静室引去。
云沐阳方一落座,环首一看,便听公孙青木道,“师弟放心吧,此处自有禁阵,寻常人窥探不得。”
他这才微微颔首,也不啰嗦,当即便道,“小弟今日观测灵机、考评门人,发现一桩怪事,不得不来同师兄商议。”
“师弟但管说来。”公孙青木见他神情肃穆,也是敛容正色道,“可是事关重大?”
“不错。”云沐阳凝声道,“今日观测灵机时发现门中一名弟子似乎会御使魔道法门。”
“此言当真?”公孙青木立时便从玉座上弹起,满面不能置信,九州之地已经数千年没有魔宗踪影,但凡魔宗弟子皆是被昆仑以及一众九州玄门逐杀殆尽。如今若是哪一门派修炼魔道法门必然是九州共伐。片刻后他心境仍是不能平复,冷容道,“师弟,此人是谁,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欲置我灵药宫于死地,不论此人是何等身份绝不能饶。”
事涉魔门只要沾上宁可杀错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云沐阳自然明白此点,他当即扬袖取了玉竹简指给他看。
“竟是此人?”公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