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光,须臾便是往天外飞去。
“阿兄,这是甚么情况,可是有险机?”端木朱也是眉头一跳,目中冒出怒火。
“方才心血来潮,稍纵即逝,却觉有人窥视我等,故而遣了人前去查看。”端木赤把手一摆,定声道,“无需担忧,你我继续往前去便是。”
端木朱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嗤嗤冷笑道,“定是那些不长眼的,闻得你我兄弟二人在昆仑出尽风头,又得了那宝物,这便要来截杀?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景霄宗门下来放肆。”
端木赤微一摇头,也不多言,低喝一声,火羽赤鸟拖了飞车继续往前,只在身后留下一抹绚烂火光。如此便是行出半个时辰,端木赤目中寒光越来越适阴冷幽深,几欲噬人。
南宫道人略一犹豫,凛然道,“端木师弟,两位胡道友一去已是半个时辰,怎得这个时候仍未归来,如此不合常理,可要遣人前去一探究竟?”
端木赤也是心生恼怒,正欲发话,却感受到端木朱心神,当即不言。见端木朱目光一瞟,几起几日前雁山云台脸面大坠,不由心中冒了无名火,冷言道,“南宫师兄向来谨慎心细,那便请南宫师兄跑去一趟。”
南宫道人不由面色一囧,殊是不喜,他虽也是景霄宗门下,可却不是端木氏门客,怎可这般随意喝斥?再者他并不善斗法,这情形已是极是明显,那两位胡道友一定便是遭了人暗算,他这道行前去便是寻死了。
仲孙道姑柳眉紧蹙,这兄弟二人也是勇谋双全,只是修行以来一路平坦,并无波折,虽是看着谦顺,实则极是自大,行事言谈容不得他人置喙,尤其是以这位端木朱为最。她当下言道,“端木师弟,南宫师兄行得乃是阵道,我看不如再遣一人同去。”
“只是要南宫师兄前去看看发生何事,一旦察得端倪立时发信求救,”端木朱笑了一笑,面容微冷道,“再者此行本就只有八位金丹修士,如今我门下门客已是去了两人,怎可再随意?仲孙师姐,此事不必争论,便如此定下。”他说着目光望向南宫道人,面色稍霁道,“南宫师兄,你这番前去一旦察觉危机立时就退,不必管其他。”
仲孙道姑听得此言哪敢再说,当下打了个稽首也就退了开去。
南宫道人心中发苦,面色晦暗,又是目光希冀望了一眼端木赤,见其毫无表情,唯有稽首道,“是极,两位师弟道行精深,少有敌手,老道此去倒无什么担心之处,所学微末,左右不过是通些阵道法术。”他说着又是望了一眼端木兄弟,见这二人不改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