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小弟不敢施为,只有在这茫茫东海来求道兄相助与我。”
“云贤弟刀山火海,我也不惧。”时凤玮两眉一横,只道,“贤弟你只管说是何事。”
“道兄坐下说话。”云沐阳坐了下来,指了指那石凳,道,“时道兄你可还记得昔年九州那一处神道道场?”
“如何不记得玄水元君道场?”时凤玮面色凝重,正声道,“当年我正是在那神道道场得了贤弟相助,方能够堪破藩篱,成就金丹正果。”他说着眉头一凛,道,“贤弟所言之事可是与神道有关?若果真如此,那九州确实不能施为。贤弟你尽管说来,要我如何出力,为兄绝不吝惜手段。”
“大善,有师兄此言小弟便可放心了。”云沐阳也是郑重点首,道,“小弟意欲求得师兄在这东海为玄水元君修炼神祠。”
时凤玮惊容一现,道,“贤弟你…”他说着只是一顿,旋即坚定道,“贤弟放心,此时我定会替你办成了,甲子之内必回建下三十座神祠来。只是其中章程,却还要贤弟定下,唯恐坏了贤弟大事。”
“道兄,此时小弟已有腹稿。道兄不必亲力亲为,到时只需要建下一座神祠便可,余下之事就不必多去操心。”云沐阳面目凝重道,“只是其中还有些关碍需得道兄劳心。”
“贤弟不必遮掩,你我之间的情分,尽管道来。”时凤玮面色不愉道,“此时那还有分那么多你我,我必定竭心尽力。”
“如此便就先行谢过道兄。”云沐阳起身一礼,见他不受,就是坐下,道,“一则便是这建立神祠之事,需得不可被人知觉,让那些凡人自家来建,道兄只需提小弟看顾一二。这二则嘛,便是到得那神祠建下,恐怕会有修道之人前来搅乱,那时就要道兄暗中出手维护了。”
时凤玮微一沉疑,面带犹疑道,“前者倒好,可是这后者若要实施起来,恐怕不易。如若真要这般,非得通禀掌门老师不可,否则恐是不能成。”
“此事小弟也有考虑其中,明日待得那天木山宗之事了了,小弟便上诠真殿求见弥掌门。弥掌门若是得知此事,定会支持。”云沐阳笑了一笑,也知此事艰难,神道不存已有万载,若是陡然现世,必定会引得天下震动。势必会影响天下道门运势,玄门道宗多数不会愿意蓬莱再起,夺取天下运道。
现下他之意并不是真要将神道公诸于众,而是暂且布下一暗手,相助那玄水元君恢复真身。而且他心中隐隐有猜测弥掌门必定也是在等着这机缘。不过纵然如此,他现在也是心中有些惴惴不安,可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