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事,为兄佩服。”
薛凰瓶也是秀眸大睁,片刻后就是失声笑了出来,随即美目一看湖上白蛟,见得它也是喜不自禁,引得寒水荡漾,就是妙目一嗔,随即柳腰扭动,踏了云光往前去看,更是喜得花容变幻。螓首一抬,娇声道,“早知道云道长这般了得,本就当早早去请道长来相助,也不教我等愁白了头。”
“薛道友言重了,”云沐阳朗声一笑,也不与她多做解释,毕竟那乙木元灵珠天地至宝,谁人见了都要垂涎。
“四姐,你看现下此事小弟办得如何?”时凤玮难得露出促狭笑意,少时就道,“四姐,我与云贤弟还有要事去办,如今天色又晚,今日便不去拜见老师了,还请师姐代为请罪。”他说着嘿嘿一笑,随即面容一正,踏云行到那诠真殿方向,跪了下来,再是叩首,随即又是恭敬起身。
“四姐,我与云贤弟告辞了。”时凤玮不待薛凰瓶说话,便即拉了云沐阳纵一道精绝剑光出了碧水寒湖,再是看时已如流星过空,只一痕清光在天。
薛凰瓶蛾眉一蹙,却是有些埋怨,可是此时想要说话也是不能。只好对着那弥护法道,“这位云道长果真是出自数千载传承道脉,单是这一份底蕴便是少有门派能比。”洞真派立派数十载,可是如今连山门大阵也是不全,纯粹靠着方天画戟坐镇。她思及此处,就觉悻悻,意兴阑珊。
时凤玮、云沐阳二人花了片刻功夫便就回了一蘧庐,时凤玮爽朗笑道,“我那四姐最爱追根究底,贤弟若是说得不甚分明,我那四姐必定不肯放手,故而也只能无礼一番了。”
次日,天光初放,李胜珏便即驾了一片飞舟来了一蘧庐山下。见她看着十八、九岁,身着一身杏黄道袍,腰间流苏璎珞,一头乌发只用一根木簪稳住,看着甚是端丽。这时山中一道宝光飞出,就见朽面无表情道,“李小娘子,老爷有令,不必通传了,你且上去罢。”
“谢过护法。”李胜珏打了个道揖,将飞舟一收,便乘了一道清风往一蘧庐去。
过得小半个时辰,上了山,遥遥见着一个根骨奇秀的小童儿在一块山石上打坐,不禁眉间一蹙。少时到得那正殿,便有一童子上前来将她往里间引。她略一犹豫,问道,“师弟,不知近来可有贵客来访?”
“师姐也是见着那位松林中晨练采气的言道友了?”童子转头嘻嘻一笑,道,“昨日有贵客来访,乃是老爷亲自去迎回来的,定也是一位真人。不过小弟却是不认得那位真人,那位言道友乃是那位真人门下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