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妹,若是那云沐阳只是寻常之人,如此做倒是无碍,不过这人既然与洞水国有了牵连,那便不得不谨慎。如若妄自施为,致使骨肉相残,东海之滨定要降下无边雷霆,到得那时便不可收场。“那少年摇了摇头,郑重言道。
“大兄,做事怎可这般畏首畏尾?”敖薰脚下一跺,就是有些气愤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她说着就向着敖回施礼道,“父皇,请父皇下令让孩儿前去将那云沐阳抓回来。”
“我儿莫要冲动。”敖回微微摆手,含笑道,“芃儿所言极是,那云沐阳不可用强,只能用智。我那敖英侄儿不就是正在其人手中?若是敖英侄儿有失,此事那便不成了。”
“父皇,孩儿莽撞了。”敖薰轻一点首,咬牙道,“不过此人正是从我水云上法界过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故而孩儿仍是认为当要此时将那人捉来。”
“三妹,若要抓了此人来容易父皇又何必遣人去请?”敖芃叹了一声,实在是他们水云上法界不能轻易出动,否则也不会如此为难。
“哎。”敖薰只觉浑身不畅,跺脚道,“那人果真是甩不去,非要与我水云上法界为难?不若将那人一并擒了下来,总也能教他就范。”
敖回站了起身,顿时好似有雷霆炸开,他道,“此法不可行,还需另想法子。”他说着就是口中一喝,正殿之上立时有一条背生双翼的蛟蛇双翼展开,飞去外间。
敖薰、敖芃兄妹闻言便自低下头去,各自退了下去立在一旁。不多时,就见得外间一个身着绿衣的俏婢手提宫灯,引着一位只有三尺身高,但却容貌儒雅,眉目端正着了朝服皂靴的中老年人入内。这老年人脚步健稳,身姿挺直,当下上前一礼,大声道,“小臣拜见国主。”
“丞相多礼了。”敖回朗声一笑,道,“来人,赐座。”
“小臣不敢。”那老者当下就是几番推迟,见得却不过才是施了一礼坐下。
“爱卿,今日孤召你前来乃是有一事请教。”敖回也在主座坐下,爽朗一笑便就言道。
“国主折煞小臣,若能为国主效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龟相几要从座上跌坐下来,身子一颤感激涕零。
敖回摆了摆手,语气一正,道,“丞相,孤意欲请得一人来我水云上法界长住,只是那人阻路,使我此事不能如意,不知丞相有何妙策?”
“敢问国主,此人是何等模样何等性情?”龟相在座上坐正,听得那人就是浑身一震,当即拱手道,“若是知晓这些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