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石壁上纹理齐齐响动,俄而,发出千百琉璃碎裂之音,就见眼前现出一条甬道来,见得玄机缠绕,似有千百剑气交缠。有了方才经验,他也不做犹豫,只是骈指一点,一道如洪剑光奔了过去,发出无数鸣响,犹如玉山崩塌,眼前豁然开朗,一座高大玉台显了出来。
“你便是云沐阳?”那高台上坐了一眉目疏朗的老道,捻着胡须,目中清澈如若婴儿。
云沐阳见他目光望来,心中无来由一惊,胸口好似被一块巨石压住,他微一挺身,施礼正声道,“区区贫道,怎敢劳真人记挂?”
“贫道凌翾飞,”那老道笑了一笑,温和道,“道友英才,修行百载便有如此功行,少越败于你手无有惋惜之处。”他说着忽而目光一闪,道,“双甲子之后,贫道亲自向道友请教。”
云沐阳听得这温温之言只觉心口一痛,再是看时那老道士已是不见身影,他深吸一口气,哂笑道,“凌真人今日之辞,贫道谨记。”
云沐阳话音一落,就听得一飘缈人声大怒道,“凌翾飞怪道你成不得道,终日心念不存,日后你休来我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