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朱红的女修对着掌门盈盈一礼,其后目光看向恒师侄道,“恒师侄之见却是另树一帜,值得诸位同门深思。然而这其中变数,谁人都是不知,若是仅仅凭这点痕迹就认为此事不足为虑,我便认为这是思虑不周。”
“恒师侄,你经历门中之事尚少,管中窥豹岂得齐全?”只见一个身形矮小,嘴边两缕鼠须的黑袍道人出了来,把手一摆,面色不善道,“无论此人是否是要占据我仙门之地,都要郑重视之。”
“原师弟与盛师妹方是持正之言。”那位老道赖师兄也是冷哼一声,思量过后,继而拱手道,“掌门真人,老道看来,定要立刻遣人去查探虚实,再行剿灭之事。”
“是极,赖师兄所言无差。”当下也有几人附和道,“还请掌门真人立时遣人前去一探虚实。”
掌门真人目光微微一沉,少时微微点首道,“诸位同门所言皆是有理,不过恒师侄乃是我门中俊彦,修行三百余载就已成就元婴,将来必是门中支柱,不若一听恒师侄之言,诸位也可多多教导。”
在座几人听了略带无奈,俄而俱是称是,不过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位恒师侄非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座下弟子,而是拜了门中一破落邋遢修士为师,诸人都是耻于与之为伍。然而却就是此人教导出了一位元婴修士,将一众同辈都甩在身后,如此却是大大剥落了他们面皮,是故了、对这位恒师侄多是不假辞色。
恒师侄面容十分镇定,施礼道,“启禀掌门真人,弟子认为这仙宫却是应当遣人前去查探虚实,不过却仍是不足为虑。”
赖师兄等人听闻之后俱是嗤笑一声,他更是道,“拾人牙慧。”
恒师侄只作未闻,仍是道,“不过弟子认为大可不必我等前去。”
掌门一听目中顿时一亮,问道,“师侄以为何人可去?”
恒师侄一指西南离洲方向,道,“弟子认为必备可以为先锋。”言罢再是一指东方,又是郑重道,“彼辈也可为先锋。”
“恒铭心,你故弄什么玄虚?”赖师兄顿时不喜,喝了一声。
掌门面色微微变化,却是立时明白了恒师侄之言,不禁赞赏道,“师侄此言甚好,吾与之。”他语声稍稍一顿,似乎在沉吟,俄而道,“这仙宫府阙乃是大机缘,彼辈妖孽生来只知以体格坚韧强压世人,不善假外物,如今大劫将起,彼辈也有争雄之心,这仙宫府阙若是得了消息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去。”
在座之人听了顿时惊讶起来,其中就有一人大声道,“掌门真人难道要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