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杀夫之仇,一面是宗门传承,教她如何抉择。
成真人、鄂真人看得这一幕,前者目光一扫,却是认为封离婵不似作假,而且这也正合他意。这时再看那道剑光凝如实质,从天斩落,立刻将二人远远分开。他也是把手一指,一道剑光犹如闪电劈下,就将那剑丸击了开来。
剑丸被那剑光击打,洛琪琛身上好似被电芒击中,颤了一颤,就是冷目电扫,道,“成真人有何指教?”
“这位可是洛道友?”成真人淡然一笑,道,“既然是本座座下弟子与封道友有旧怨,为不影响两派共同对抗魔头的决心,贫道有意让座下弟子将这旧日恩怨都是了结了,日后也就不会再生事端。”
他言罢把手一招,就有一团虹光垂降下来,将那洪秀棠摄了上来,大声道,“徒儿,为师嘱咐你几句。”
洪秀棠心潮大涌,自从自己道基被毁已有百多年不曾受恩师召见。他当下涕泪不已,暗暗发誓,定要为清河剑派挣回声名来。
洛琪琛则是一叹望向封离婵,随即铿锵道,“师姐,既然清河剑派如此做作,我灵药仙宫岂能落在人后,小弟这便去向真人请令,是可忍孰不可忍?”言罢一拱手,瞬息间化剑遁走。
成真人带了洪秀棠到了醉仙馆中,仔细交代一番,不多时他眉头动了一动赐了一件法宝下去,就是往静室中去。他入得静室,就见一人猛然弹起,望着自己面色骇惧。他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来此?”
这人壮着胆子颤道,“晚辈尹言霆奉家师之名前来将一封符书交予真人。”
成真人将那符书拿来一看,随即掷在地上,冷喝道,“大胆蟊贼,胆敢坏我两派谋事。”
尹言霆登时双腿一软,口干道,“晚辈不敢,不敢,乃是我师父交代的。”他平时也是极有胆气之人,可是自从魔头侵山之后他性情也是大变。
“你下去罢。”成真人见得如此,也不再与他为难。
尹言霆这才是慌忙跑了出去。不多时鄂从龙也是入得静室,抬头问道,“成真人,可是那离平武所发符书?究竟是什么要紧之事?”
成真人把那符书拿起来,道,“师兄你看吧。”顿了一顿道,“离平武被困宝器殿,此处如何你我皆知。原本这一枚棋子已无大用,不过他现下来书却是道其人知晓法剑元碑下落,不过条件却是要我等救其出宝器殿。”
鄂从龙看罢,也是皱眉不语,少时犹豫道,“其中会否还有隐情?”
“我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虽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