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随后,我们俩彼此看了一眼,全是一脸惊悚。
血孩子大概只有一尺来高,光光脚,身上穿着一件红衣裳,看着像是个男孩,光头,头上脸上脚上上,全是血呼呼的,唯独那双大眼睛,用火一照绰绰冒精光,跟夜里的猫头鹰似的。
陈辉毕竟比我这个初刚毕业的小屁孩儿见多识广,很快稳住心神,把血孩子伸从台子下面抓了出来。
从地上站起身,陈辉把血孩子往台上面一放,顿时传来男人跟强顺的惊叫声,我双一摁地面,也从地上站了起来。
就听陈辉这时候很镇定的对我们说道:“你们别怕,只是个木头人而已。”
木头人?
我当即一咧嘴,不会吧,这要真是个木头人,我可要丢人了,又朝血孩子看了看,依旧心惊肉跳,咋看咋像个真人,血呼啦的,就好像给剥了层皮似的。
“道长。”我小声问道:“这个……这个真的是个木头人么?”
陈辉用胡子拉碴的下巴指了指血孩子,“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儿心虚,不过,我刘黄河从小怕过啥?小时候哭一声吓得方圆五里的孤魂野鬼抱头鼠窜,眼下这血孩子又算个啥?
给自己鼓了鼓勇气,把小心翼翼伸过去,在血孩子小肚子上摸了一下,搁着血红的衣裳,我感觉衣裳下面硬邦邦的,奶奶的,真的是个木头人!
感觉自己刚才大呼小叫的挺没面子,又仗着胆子在木头人血呼啦的脸上摸了一下,顿时一愣,有点光滑,又硬又光滑,奶奶的,这是不是血,这是抹的红油漆!
我顿时哭笑不得,谁他娘的这么无聊,弄这么一个俅玩意儿放在这儿。
陈辉让男人用电照着亮儿,他自己伸把木头人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
这时候,几个人都暂时忘了我们来这里到底是干啥来了,注意力全转移到了木头人身上。
衣裳脱下来以后,我朝木头人一看,又是一愣,就见这木头人身上并没有抹红漆,整个儿身上全是黑色的符,像是用毛笔画上的,重重叠叠、奇形怪状,看的久了都叫人眼晕恶心。
我疑惑地问陈辉,“道长,这上面画的都是啥?”
陈辉没说话,拿起木头人反复看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陈辉似乎看明白了,放下里的木头人扭头问我,“黄河,你们家有没有查邪术的法子?”
我一愣,啥意思,没能理解陈辉这话的意思,当即反问:“啥查邪术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