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把男道士背进了屋里,我跟陈辉强顺,跟着也进了屋。
进屋以后,我不经意的朝堂位置供的神像看了一眼。傍晚来的时候净顾着吃饭了,没太注意,这时候一看,供的也是位女仙,不过从衣着打扮上来看,跟被烧毁的那位神像明显不一样。
我忍不住凑到神像跟前,分别看了看尊神像前面的牌位,具体的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就记得是位老母,也就是十二家老母的其之,跟之前观里那位绝对是两码事儿。
傻牛这时候把男道士放到了屋里墙角的一张床上,几个人都围了过去,那看庙的妇女也过去了。妇女小心翼翼问老道士出了啥事儿,老道士看了看她,似乎不知道该咋应对她了,要是对妇女说,自己的徒弟给啥东西上了身,他们多没面子呢。
我走到妇女身边,轻轻拉了拉妇女的衣裳,问道:“大娘,你们这庙里的仙家,跟东边那破庙里的一样吗?”
妇女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一样啊。”
我又问:“真的一样吗,那庙里供的,好像是位娘娘吧,您这庙里供的,是位奶奶吧?”
妇女上下打量了我两眼,估计看我年龄小,张嘴敷衍道:“奶奶跟娘娘一样的,心诚则灵。”
我连忙点头“哦哦”了几声,心说,要真是一样的,你们村里恐怕也没这么多邪乎事儿了,请神容易送神难,那边的神烧毁不要了,这边又立了新神,人家仙家能答应吗,不责怪你们才怪呢。之前那老婆婆说,摆大供把东庙里的仙家请到了南庙里,显然那老婆婆不是太懂,请的根本就不是一路仙家。
老道士这时候吩咐妇女,给我们烧点茶水喝,妇女转身出去了。老道士叹了口气,跟我们客气几句,拿着桃木剑走到供桌跟前,桃木剑放供桌上,女道士从一个小包裹里,拿出样东西,一个砚台一包朱砂一根毛笔。
朱砂兑水化成墨,老道士用毛笔点了一下朱砂,笔尖朝下,双抱住,朝位奶奶恭恭敬敬拜了拜,随后,握着毛笔在桃木剑上画了起来,一边画,嘴里还一边轻声的念,到底念的啥,听不清楚,我也不可能把耳朵凑到老道士嘴边儿上去听,不过,我凑到了他身后,朝那把桃木剑看了看。
上一次做法事,还有老道士刚才在古墓里,用的都是这把桃木剑,在我看来,这桃木剑也就是个摆设,要是真管用,男道士给那东西附身以后,一剑下去就该把那东西劈跑了。
不过,我这一眼看下去,就是一愣,就见这把桃木剑上面,密密麻麻画着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