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东屋抱铺盖,谁知道她到了东屋没一会儿,就变了个人,出来拿上一只碗,给我头上砸了一下,还、还说胡话,说啥,我不是他哥……”
一听刘叔这话,我忙问:“抱啥铺盖?”
刘叔回道:“就是你躺的那床铺盖,我想叫她把铺盖抱院里晒一晒,等你们过来了,好让你们再住一夜,谁知道……”
我深深点了点头,可以百分之百断定刘小凤是给啥东西附上了,这时候,两个中年人抱着刘小凤往毛驴车那边走去,我连忙拦下了他们,“你们要把小凤带那儿去呀?”
两个中年人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你快让开,俺们要把她捆毛驴车上找师傅看看。”
我说道:“先别捆,我先给她看看吧。”
另一个说道:“你懂个啥呀,赶紧让开。”
我刚要解释,刘叔在人群后面大声说道:“这孩子就是我要找的师傅,快叫他给小凤看看吧。”刘叔这句话一下去,全院子的人都是一怔,随即纷纷议论起来,都觉得我不像“师傅”,不过就是一小毛孩子。
两个中年人闻言,抱着刘小凤停了下来,我对他们俩说道:“你们先把她放地上吧,我看看。”
两个中年人回头朝人群后面的刘叔看了一眼,刘叔连忙朝他们点了点头,两个人把刘小凤放在了地上。
这时候,刘小凤还在不停挣扎着,就她这时候的状态,不难理解两个大男人抱着她为啥都这么费劲儿了,简直跟头疯掉的母老虎似的,我往她跟前一凑,她立马儿把牙支了起来,冷冷盯着我,嘴里咆哮似的吐出一个字:“滚!”
我不怒反笑,冲她笑了笑,“该滚的是你吧,识相的你就赶紧滚,要不然,我会叫你吃点苦头儿。”
刘小凤一听,居然冲我冷笑起来,声音很怪,阴森森,这要是在晚上听见,非起一身鸡皮疙瘩不可。院子里的人听见她这声音,纷纷朝后退了两步。
我把身子蹲了下去,眼睛一边看着她,手一边伸到兜里去掏针,我说道:“你要是不走,待会儿真的会叫你苦头吃的。”
刘小凤并不理会我,冷笑不止,而且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我一看她这眼神儿,居然跟刘小凤清醒的时候差不多,可以断定,我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刘小凤之前对我的态度,是受了这东西的影响,并不是她自己的本意。
我把针掏了出来,又说道:“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要不,你有啥没了的心愿,你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