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所幸是栽在了铺盖上面,没啥大碍,要是直接栽在地面上,非把额头磕个大包不可。
也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强顺的声音,“黄河,你醒啦!”
我用胳膊勉强撑起身子,在铺盖上翻了个身,抬头朝门口一看,强顺拿着一把野菜迈脚进了屋,我大喘了两口气,冲他说道:“快……快过来把我扶起来……”
“你咋啦?”强顺一听,连忙丢掉手里的野菜,紧张地快步走了过来,“黄河,你咋了?”
我有气无力的回道:“不知道,扶、扶我起来,我、我站不起来了……”
强顺顿时着急起来,架着我的胳膊,把我从铺盖上架了起来,着急地又问:“黄河,你脸色咋又这么差呢,是不是晚上又没睡好呀?”
这时候,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摇一晃的,要不是给强顺扶着,还的往铺盖上栽。
我冲强顺惨淡一笑,嘴硬道:“昨天夜里……睡的挺好,我没事儿……”
“没事儿咋成这样儿啦?”强顺大叫道。
我又冲他笑笑,没理他这句话,反问道:“傻牛哥跟老奶奶呢?”
强顺一脸难过的扶着我坐到了中堂的椅子上,这才回道:“傻牛哥跟老奶奶还没回来呢,老奶奶叫我回来先看看你醒了没有。”
我又问:“他们去哪儿了?”
强顺回道:“挖野菜了呀,老奶奶说,今天咱们就要走了,要给咱们做顿好吃的送行。”
“哦”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咱……咱昨天拿的那木棍放哪儿了?”
强顺一听,反问我:“你问木棍干啥呀?”
我朝屋外看了看,说道:“我觉得屋里有点儿闷得慌,想出去到外面透透气。”
强顺二话没说,转身出了屋,没一会儿,把木棍给我找来了,我一看,还是我昨天拿的那根。
拄着木棍,我勉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强顺想扶着我,我推开了他,“不用你扶,我自己能走。”其实我心里当时很纳闷儿,为什么睡一夜起来又成了这样儿呢,昨天就是这样儿,今天还这样儿,难道,真的是我心里那缕执念在作怪么?
我试着拄上木棍走了两步,还行,虽然浑身乏力、头晕眼花的,不过路还是能走的。
强顺在旁边陪着我,两个人一起出了屋子,眼前顿时敞亮了。老婆婆这座小房子,地处的位置很好,前边是水,左边是山,右边是树林子,往门口一站,俨然身处于山水之间,就像置身于一幅油墨画当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