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身也承受不住,时间一长,黑貂满头是汗、气喘吁吁,是在走不动的时候,黑貂就把强顺放下,停在山坡上休息。
一路走一路歇,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感觉天都快亮的时候,我们这才来到山里的那个小村子上。不过,我们所住的地方,在半山腰,还得走一大段路。
黑貂这时候,似乎真的撑不住了,好像已经把我肉身的体能消耗光了,颤巍巍把强顺放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头,气喘吁吁朝山腰上的房子看了看。
我朝黑貂看了看,其实是在看我的肉身,肉身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极限,不说别的,就见那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哆嗦。
我用爪子碰了碰黑貂,朝山腰上的房子指了指,黑貂看看我,又朝房子看了一眼,气喘吁吁地问道:“你是想……让我到家里喊陈道长和傻牛下来帮忙吗?”我狠狠点了点头。
“好……”黑貂勉强从地上站起身,回头朝我们身后的山路看了看,山路上,漆黑寂静,一个人影都没有,绝对没有危险,黑貂又说道:“好,你在这里等着,不过,他们过来以后,你最好别让他们看见你。”我点了点头,黑貂踉踉跄跄朝山上爬去。
一会儿的功夫,陈辉、傻牛、黑貂,三个人全下来了,黑貂走在前面,陈辉和傻牛跟在后面。
这时候看见陈辉跟傻牛,我心里一阵激动,但是,黑貂刚才交代了,不让他们看见我,猫身把自己藏进了旁边的草窝里,从草窝里探出脑袋,朝外面一看。
陈辉依旧是那个老样子,傻牛也是,陈辉这时候显得还挺着急,快步过来给强顺看了看,一脸着急地说了句,“真是被迷倒了。”随即招呼傻牛,在傻牛手里,拿着我那个破旧的军用水壶。
陈辉接过水壶,把强顺上身的衣裳解开了,我趁机朝强顺胸口上一看,就见强顺胸口那团金光,居然是我的血,这叫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忍不住又在心里问自己,你到底是个啥?
陈辉拿起水壶给嘴里灌了一大口,“噗”地喷在了强顺的心窝上,强顺还是不见动静,陈辉一连又喷了好几口,强顺顿时一个激灵,咳嗽起来。
“醒了?”黑貂一阵激动。
不过,强顺虽然醒了,却没把眼睛睁开,黑貂问陈辉:“道长,你用的……这是什么法术?”
陈辉看了黑貂一眼,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奈,陈辉语重心长的对黑貂说道:“黄河呀,这不是法术,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懂了吗?我不知道你在林子里遇上了什么,怎么会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