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瘸子连忙迎出了门,轿车停在了后院,傻牛把陈辉从轿车里扶了出来,我快步走过去一看,陈辉脸色依旧不怎么样,不过,身体似乎恢复了一点儿,自己能走路了。
我赶忙过去和傻牛一起扶住了他,我问道:“道长,您觉得怎么样了?”
陈辉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不碍事不碍事,就是累了。”
强顺跟妇女也从车里出来了,我回头问妇女:“大婶,查出道长得了啥病了吗?”
没等妇女回答,强顺抢着说道:“啥也没查出来,医生说,啥病都没有,是因为道长年龄大了,身体里有些器官退化咧。”说着,强顺冲我扬了扬手,“医生给开了点儿药。”我一看,在强顺手里,拿着个黑色塑料袋,带着里鼓鼓囊囊的,看样子药开的还不少。
妇女说道:“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病因,跟我们儿子刚发病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一听这话,不痛快地瞅了妇女一眼,真是乌鸦嘴里没好话,你们儿子得啥病,别人也得跟着得啥病呀!
和傻牛一起扶着陈辉,把陈辉送到他自己的房间,又放到了床上。瘸子跟妇女没进门,瘸子一拉妇女,停在了房门口边上,就听瘸子小声问妇女:“家里的钱都放哪儿了,给我拿一万块钱出来。”
妇女问道:“你拿这么多钱干啥呀?”
瘸子回道:“我到学校去一趟,把钱捐了。”
妇女不痛快地唠叨了一句,“给这道士检查花了不少钱,你现在又要去捐钱……”
我扭头朝门口两口子看了一眼,两人立马儿闭上了嘴,瘸子示意妇女,两个人离开门口下了楼。
我几步走到房门那里,把门关上了,随后,三个人全都坐在了陈辉床边,我问陈辉:“道长,您咋好好的就成这样儿了呢,您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身上有哪儿不舒服的吗?”
陈辉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哪儿不舒服,就是提不起精神,浑身乏力,很像是发烧了。”
我皱了皱眉,刚才在楼下强顺说了,陈辉是啥身体器官退化,我并不认同这一点,就算是器官退化,也不可能退化的这么快,一夜之间,不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
我吩咐傻牛,“傻牛哥,你到楼下倒杯水,先让你师父把药吃了。”
我话音没落,强顺叫道:“没啥好吃嘞,那妇女说,都是些营养药,没疗效还死贵死贵嘞!”
我看了强顺一眼,没用还开这些药干啥呀,这不是坑人嘛,陈辉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