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这时候挺忙,我们还没来得及道别,村里那些人就把他喊走了。
我们两个离开村子,一路朝西北,按照草图上所画的位置,走了不到一天的时候,出现一条河,这河算是东西流向的,这时候呢,山没有那么深了,山下、山边的村子也逐渐多了起来。
河两边都是山,宽阔的河水在重山间湍流而过,只可惜是冬天,万物肃杀,只感觉光秃秃的重山间,流淌着一条孤零零的河。
因为我们这时候食物充足,也就没有必要再跟当地人打交道了,也不知道具体走到啥地方了,两个人除了休息,就是赶路。
沿着河又走了四天,我们来到了地图上所标注的位置,不过,这地方跟之前那俩地方,看着有些不太一样,只是水中间一个小岛,不知道岛上有没有水。
小岛离岸边只有十几米远,当地人在岸上跟小岛之间,搭了一座木质的悬桥,一米来宽,看样子,这悬桥的年头儿不短了。
我跟强顺走上去试了试,脚下一软一软,整个晃晃悠悠的,上面的每块木板都给磨蹭的黑亮黑亮,应该经常有人往上面经过。
顺着悬桥走上小岛一看,当即傻了眼了,岛上并没有水,满岛的庄稼地,因为这时候是冬天,地里似乎也没种啥东西,不过,地垄沟啥的,都是整整齐齐的。
小岛虽然不大,也是高低不平,弄的也跟梯田似的,我们俩爬上小岛的最高处,整个把小岛一看,连一个坟堆都没有。
强顺问我:“黄河,咱是不是找错地方咧?”
我咬了咬下嘴唇,把草图又拿出来一对照,泄气道:“没错,就是这里。”
强顺又问:“那、那这里咋没有坟地嘞?”
我看了他一眼,我上哪儿知道去,不过,我转念一想,对强顺说道:“我咋感觉,自打来到他们附近这一带,就没看见过坟地呢?”
强顺跟我一对眼神,点了点头。
离开小岛,我们在水边看见个钓鱼的老大爷,看着像是本地人,我递给老大爷一根烟,跟老大爷聊了一会儿,先是问了问这地方是哪儿,老大爷好像说啥“双河”,说我们眼前这条叫西河,因为时间太长了,我记不太清楚了,老大爷也可能说的是西江。
当时强顺听了就问他,这里是西河,难道还有一条东河么?老大爷一摆手,不是“东西”的西,那到底是哪个“西”,老大爷自己也说不清楚,说他们当地人就是这么叫的。
后来我就说,我们家也是农村的山里的,我们那里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