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最后,就剩下我们四个跟砖窑场老板了。
砖窑场老板这时候对我们异常客气,给我泡了壶好茶,又跟哄孩子似的,拿出一些瓜子跟糖果,强顺见状,直接问了他一句,有酒吗?
砖窑场老板先是一愣,随后,连声答应,有有有,家里有一坛纯粮食酒,五斤的紫黑坛子,砖窑场老板从里屋捧了出来。不过,家里没下酒的菜,强顺说,不碍事儿,配着瓜子就能喝。
陈辉没管强顺,我也没吭声儿,因为,待会儿搞不好还要用到强顺的阴阳眼。
几个人只有强顺一个人喝,砖窑场老板一边给我们敬着茶,一边问我,他老婆到底有啥心愿没了,好送走不好送?
我一听砖窑场老板的问话方式,感觉他对我们这行好像也不陌生,随即一想,他爹是跟着老中医学这个的,他爹死的时候,他都二十多岁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对于我们这行,他肯定要比普通人了解的多。
我说道:“大叔,大婶有啥心愿没了,您心里最清楚。”
我这话一出口,砖窑场老板脸色又是一变,“小、小师傅,你、你这话啥意思,我、我咋听不明白呢。”
我在心里暗笑,这畜生心里果然有鬼,一句话就给他诈的乱了分寸,我说道:“您现在心里想的事儿,跟婶子鬼魂说的事儿,是一样的,咱就别说太明白了吧。”说着,我顿了顿又说道:“现在不是我怎么化解婶子的怨气,而是,您想咋化解这场怨气。”
砖窑场老板胆战心惊地打量了我几眼,问道:“他都跟你说了?”
我点了点头,砖窑场老板说道:“那好吧,您问问她想要啥,只要别太过分,我都给她。”
我点了点头,说道:“婶子说了,你身上带着一样东西,她就想要那东西。”
“啥?她想要啥东西?”
我说道:“具体是啥她没说,他说这东西在你身上带了二十多年了,她想要那东西,当她的陪着品。”
砖窑场老板顿时脸色大变,“你说都会死,黄玉金蟾?她、她要这个干什么?”
我一听,黄玉金蟾?什么玩意儿,难道,就是老中医他师父传下来的那东西吗?我说道:“她只说要一个你身上的东西,具体是啥我也不知道。”我随即问道:“你说的这个黄玉金蟾,你已经带了二十多年了吗?”
砖窑场老板点了点头,“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我父亲临死前传给我的。”
我朝砖窑场老板的眼睛看了一眼,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