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生前有时候做法事,也得沐浴更衣。”
我连忙点头,“对,很多法事都得沐浴更衣才能做,婶子这个虽然不用沐浴更衣,但是,婶子她不乐意。”
烧黑砖的随即说道:“这没关系,我现在……现在不行了,都这么晚了,澡堂子肯定已经关门了,明天,我明天带你们去镇上澡堂子里好好洗个澡,然后给你们每人买一身新衣裳。”
我闻言笑了,对烧黑砖说道:“那太好了,说真的,俺们几个四处流浪修行,有大半年都没洗澡了,对了,明天的法事,您最好跟我们一起过去,到那里给婶子磕个头,劝她安心离开。”
烧黑砖脸上微微一变,“我也得去呀?”
我说道:“婶子说你做了些对不起他的事儿,你到那里给她磕个头、赔个不是,她气一消,能走的更快一点儿。”
烧黑砖的一脸不自然,勉强答应,“那那、那好吧。”
深夜,我趁烧黑砖的睡着之际,不动声色地把陈辉跟强顺全都喊醒,悄悄的跟他们商量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烧黑砖的就催我们上车,先到镇子上早饭,然后去洗澡,陈辉连忙对烧黑砖的说道,我们几个在你家里下塌,却还没来得及跟老友说一声,你们几个在家里先等我一会儿,我到老友家里说一声就回。
陈辉所说的“老友”,也就是老中医,烧黑砖的一听,也没怀疑,陈辉离开,我们几个就在家里等上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陈辉回来了,几个人也没再耽误,坐上面包车到了他们镇子上。
烧黑砖先带我们吃了早点,然后带着我们来到了澡堂子门口,几个人从车上下来以后,烧黑砖的对我们说:“等洗完澡,我再带你们到镇上服装店转转,给你们买几件新衣裳。”
我没理会他这句话,问他,“大叔,这家澡堂子里有单间儿吗?”
烧黑砖的看向了我,“没有单人间,有两人间的,要不,我给你们四个开两间吧。”
我连忙说道:“不光俺们四个得洗,你也得洗呀,要不开两间,我师傅跟大师兄一间,咱们三个一间。”
烧黑砖的一愣,“我也得洗呀?”
烧黑砖的似乎有点儿不愿意,张嘴还要说啥,强顺大声插了一句,“再买几**啤酒,咱们三个一边喝一边洗。”
烧黑砖的听强顺这么说,他也不好再说啥了,随后,强顺陪着烧黑砖的去不远处的商店买啤酒了,趁着他们离开的空当,我跟陈辉碰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