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蹙了蹙眉头,心说,罗五死了,现在是罗四,罗四上面,应该还有罗三、罗二、罗一,这么多人,个个都会邪术,我们就这么过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又走出一段距离,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强顺这时候吵着说走不动了,又累又困,强顺受的前半夜,后半夜他又没睡多长时间,说又累又困也是应该的。
四个人很快走进村子,在村里找了片树荫坐下,从半夜启程,到现在还没吃东西,拿出食物分着吃,就在这时候,从我们侧面传来一阵狗叫声,我们扭头一看,叫声是从一条胡同里传来的,没一会儿,从里面跑出来一个老叫花子,也就是要饭的,穿的破破烂烂,头发乱长,下巴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胡子,看着能有六十多岁,手里还拿着个缺了口的破瓷碗。
这时候,路上也没啥人,老要饭的一眼就看见我们几个了,一溜小跑冲我们跑了过来,这时候,从胡同里追出来一只大狼狗,老要饭的跑到我们身边,大狼狗也停在了我们身边。
我跟强顺、傻牛,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我们要饭,也经常遇见这种恶狗,一般都是捡石头砖头对付的。大狼狗可能见我们人多势众,看看我们,转头回去了。
老要饭的见状,长长松了口气,连连冲我们道谢,不过,道谢的同时,眼睛盯着我们手里的食物不放。陈辉见状,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大饼子递给了他,老要饭的冲陈辉一笑,结果饼子,跟我们坐一块儿啃了起来。
老要饭的一边啃饼子,一边凑我们几个,最后,老要饭的问了我们几个一句,“你们从呐来跌?”
我跟强顺相互对视了一眼,这是哪儿的方言呀,咋一上来就喊“爹”呢?
陈辉连忙客气地回道:“我们是从北边过来的。”
老要饭的又问一句,“伤呐去跌?”
陈辉又客气的回道:“我们要到南边去。”
老要饭的一听,爹爹爹的说了一大堆,听得我们跟强顺打眼瞪小眼,不过,大部分连猜带蒙,也听了个七七八八,老要饭的意思,他刚好也要到南边去,能不能跟我们一起,看我们几个的打扮,好像也是要饭的,能不能搭个伴儿,将来再遇上恶狗啥的,也好有个照应。
我一听,这老家伙,说的真好听,再遇上恶狗也有个照应,是照应吗,应该是“照顾”吧,再有恶狗了我们能照顾他,我们还有食物,能分给他。
陈辉一笑,欣然答应了。
几个人吃过东西,强顺似乎来了点儿精神,陈辉招呼他,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