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沉不住气了。
“啪嗒”一声,一团火机光亮,从这人手里跳动出来,我连忙借着光亮朝这人一看,居然是大娘的儿子,也就是那年轻男人,我心头顿时一紧,他不是在里屋床上么,咋跟我们躺一块儿了,又朝男人脸上一看,双眼呆滞、一脸阴暗,奶奶的,这是给啥东西附上了,而且这东西,道行还不低,男人额头抹着我的血它也不怕。
男人见我看他,微微一抬下巴,用下巴指了指手里的火机,我朝他看看,又朝他手里的火机看看,当即明白了,他是想给我点烟呢。
此情此景,恐怕一般人都会吓的从席子上跳起来、逃之夭夭,但是,我可不是一般人,我刘黄河啥没见过,冲男人一笑,心说,你是算啥玩意儿,想吓唬我?那就来吧,看谁能吓着谁,我叼着烟凑都火机上面,把烟点着了。
烟刚点着,男人呼一下把火机熄灭了,屋里整个儿又成了一片漆黑,我先是一愣,随后漫不经心地轻轻抽了口烟,看着男人问道:“你是谁呀?”
男人把火机放到了席子上,把眼睛也看向了我,“你想……管他们家里的事吗?”声音低沉沙哑,根本不是男人原来的声音。
我笑了,不答反问:“你就是那只黑狗吗?”
男人说道:“我是谁……不重要,我就问你,你真的想管他们家里的事吗?”
我连寻思都没寻思,说道:“你还没看出来吗?鬼才想管他们家里的事儿呢,我不喜欢这个男的,谁愿意咋闹谁咋闹。”
“那就好……”男人很机械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你说话算数吗?”
我打包票说道:“我刘黄河向来说话算数!”
“谢谢了……”男人对我的态度似乎很满意,从席子上站起身,一步一顿、悄无声息地朝里屋走去。
我坐在席子上,看着男人钻进了屋里的背影,抬手把烟放到嘴边,又狠狠抽了一口,看来这东西,不想跟我结仇,还给我点烟示好,应该就是不想让我管这事儿。
我把身子一仰,又躺回了席子上,说真的,这时候心里有点儿矛盾,一方面,厌恶这个男的,另一方面,又可怜那位大娘,这大娘可是个好人呢,再说了,有道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管吗?
寻思好了一会儿,我翻身从席子上站起来,快速走进了里屋,打眼往里屋床上一看,就见男人在床上直挺挺躺着,我轻声问了一句,“你还在吗?”
男人没吭声,我又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