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善大孝之人呢?
这时候,强顺开口了,强顺对陈辉说道:“道长,刚才天上劈下来的那些雷,我看好像就是为了劈老前辈的尸骨,不过……”强顺说着,朝我看了一眼,“不过,有黄河在那里站着,那些雷……没敢往下劈。”
“什么?”我跟陈辉同时看向了强顺,陈辉一脸呆愕,我则是一脸被愚弄的表情,我就知道没好事儿,强顺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那风里不是有哭声么,那哭声里还有人说话,说叫你赶紧离开这里,后来,那天上也有人说话,说你挡着他雷电的路了,叫你让开。”
我一听,立时把眼睛珠子瞪大了,“真的假的?”
“我、我骗你干啥,我刚才都说咧,我看到天机了。”
我顿时一咬牙,叫道:“你咋不早说呢?”
强顺旋即赌气叫道:“谁叫你不给我抹血,故意想吓唬我,那我也不告诉你!”
“你……”这熊孩子。
陈辉这时候把眉头皱了起来,他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问强顺:“后来怎么样了,那位老前辈,上到天上了吗?”
强顺说道:“上去咧,天上的雷想劈老前辈的尸体,黄河在那里挡着,雷一直不敢往下劈,后来,那哭声里有人说,凡人逆天道,人间要有大难咧。”
“啥大难?”
强顺摇了摇头。
瓢泼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好像天真的漏了似的,等我们从青秀山峰回到木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几个人又累又饿、又冷又乏,由于暴雨难行,我们吃了些东西,就在木屋里睡下了。
当天夜里,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最清晰的一个,就是家里下大暴雨,发了洪灾,整个儿村南给水淹末了。那梦特别的真实,我们小时候游泳的那个小河沟,满满当当的水,水位距离河堤不到一米远,河提上一道道全是裂开的细缝,眼看就要决口,我们家正对着河堤,这要是决了口,我们家直接就给水冲没了。
第二天,很晚才醒来,因为下雨,木屋里进了不少蚊虫,咬的我们身上全是红肿。陈辉站在木屋门前,看着外面依旧不停歇的雨水,扭头问强顺,真的是因为我们几个帮老前辈埋尸骨,导致天象异常才下的雨吗?
强顺摇摇头,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从强顺的表情我能看出来,跟我们几个好像脱不了干系。
雨一连下了三天,第四天,雨小了很多,陈辉招呼我们收拾一下行李,转移到北边道观的山洞里,那山洞里干燥还没蚊虫,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