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衣裳多处被磨破,破掉的地方全都露着肉,肉里往外洇着血,混合雨水。膝盖、胳膊肘、手背无数擦伤,处处火辣辣的疼。
强顺傻牛两个人情况跟我差不多,傻牛因为抱着蛇脑袋,磕的更严重,额头都磕破了,外面冒着血,混合着雨水,流得半张脸上都是,怪不得陈辉看着我们一脸心疼呢。
三个人这时候都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没一个能爬起来的,陈辉赶紧过来,把我们挨个儿从地上拉了起来,但是,我们站起来晃上两晃,“噗通”一声,就又坐回地上了,不但浑身伤疼,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辉一脸难过,他不想让我们一直在广场上淋雨,这时候大雨还在下着,天上也依旧电闪雷鸣。
陈辉搀起我们其中一个,走几步放到地上,然后回来再搀另一个,他想把我们转移到广场旁边那座屋子里去。
等陈辉过来搀扶我的时候,我忍不住有气无力地问了他一句,“道长,这、这是咋回事儿呀,大蟒蛇给我们打死了么?”
陈辉没吭声,一手搀着我,另一只手朝大蟒蛇的脑袋指了指,我朝大蟒蛇脑袋上一看,顿时一愣,就见大蟒蛇头顶贴着好几道黄符,大蟒蛇这时候双眼紧闭,就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是、是这几张黄符制住了它吗?”我不免有些失望,我以为是我们三个把大蟒蛇给打死了呢,原来让几张黄符抢去了功劳,真是的。
陈辉搀着我,一边走一边说:“这几张黄符是我从石床下面找到的,你们和它打斗之际,我见它怪力非凡,突然想到这畜生应该是被人镇在石床下面的,咱们阴差阳错抬起石床,把它放了出来,不过,就凭这畜生的怪力,石床的重量根本压不住它,石床里面应该有镇它的东西。”
我朝陈辉看了一眼,问道:“您刚才慌慌张张进山洞,就是为了去石床里面找东西?”
陈辉点了点头,“我从石床里面摸到了这几张黄符,就是这些黄符镇住了蟒精。”
听陈辉这么说,我下意识回头朝大蟒蛇头顶的黄符又看了一眼,就是一愣,忙问陈辉,“道长,这些黄符是纸符还是布符?”
陈辉也是一愣,随即大叫了一声,“不好!”我也一咧嘴,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这些是纸符!
这时候,大雨倾盆,黄符全是些朱砂纸符,加上经年日久,给雨水一淋,它们能坚持多久?
陈辉搀着我把身子转向大蟒蛇,就见大蟒蛇的尾巴轻轻抽动了一下,我心里顿时一跳,再看大蟒蛇头顶上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