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稿,明天修改。
强顺知道恶心,我跟傻牛当然也知道,两个人远远地跑开,从包袱里拿出一条破旧被子,忍着恶心、闭着气,返回来给山羊胡盖在了身上。山羊胡这时候,身上的皮肉不敢碰,一碰就冒出油一样了粘稠臭水,不但恶心到极点,还能把人熏得两眼发花。
被子裹上以后,气味勉强淡了一些,但是,俩人谁也不愿意往肩上扛,最后没办法,又狠狠心拿出一条单子,别看这些单子被子都是又脏又破,对我们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
将裹严实的山羊胡放到单子上,两人一人一头,拎上单子的四个角,把山羊胡提了起来。随后,拿上铁铲和筢子,把山羊胡拎到道观外面的树林子里,随意找了个地方,把老家伙给埋下了。我还招呼傻牛,两个人在老家伙坟头撒了泡尿,我还送了老家伙一句话,这就是你助纣为虐、祸害俺们的下场,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等我们返回道观的时候,陈辉正带着强顺从香炉里往外挖香灰,我们俩赶紧过去一起帮忙,从香炉里挖了一多半香灰,把山羊胡留在广场上的那片油渍一样的恶心污秽遮盖了一下。
道观里,我们并没有见到粗犷妇女的尸体,估计妇女应该活了下来,搞不好这时候正在罗家养伤呢。
我又刻意走到院门口那里看了看,之前那条被妇女摔烂的小蛇也不见了,我敢确定那小蛇已经死了,山羊胡的尸体既然还在,那条蛇的尸体上哪儿去了呢?难道被妇女临走的时候拿走了?据说成精动物的血肉,吃了可以强身健体,修行的人还能增加功力,妇女不会把死蛇拿回家炖了吧?这些无稽之谈总是有人会信的。
几个人拿上行李,进了山洞,在洞里点上蜡烛,借着光亮朝洞里一看,还是之前的老样子,陈辉朝石床打量了一眼,扭头问我:“黄河,那位同修是被石床压过双手以后,才被蛇精附身的吗?”
我点了点头,“我猜的,我感觉应该是这样儿。”
陈辉一脸疑惑,又看了看石床,“难道这下面有什么东西?”
强顺接口说道:“道长,有东西呀,过去里面封着一条大蟒蛇,就是……就是咱上次埋掉的那条没头的大蟒蛇。”
陈辉闻言,看向了强顺,强顺接着说道:“我都说过好几遍咧,你们都不相信我,咱们之前把石床抬起来过,从里面跑出来一条大蟒蛇,咱们跟它打了一夜,后来,那位白头发老前辈从天上放下一个雷电,把大蟒蛇的头劈没咧。”
强顺说完,我立马儿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