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攥着金条没松手。
陈辉拿我没办法,又往他自己身上摸索起来,看样子想再从身上摸一根金条出来。
“您不用再拿了……”我一抬手,把手里的金条狠狠砸在了中年人身上,“给他就给他!”说完,拎着柴刀转身离开了,心里分外的憋屈。
流浪这么几年,第一次遇上这么窝囊的事儿,给人治邪病没弄到钱不说,还搭进去两根金条,被人拦着抢劫,以少胜多拧转战局以后,居然又搭进去一根,我不在乎啥金条,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路上,陈辉把身上的金条拿出来,让傻牛收进包袱里,这时金条已经剩下没几根了,又把金钗和镯子还给强顺。随后,陈辉苦口婆心地劝起了我们,说以后再遇上这种事儿,不要再头脑一热、意气用事,万一争斗起来,打伤人命怎么办,那是犯法的、要坐牢吃枪子的。随后又教育强顺,以后不要胡言乱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他们回去报案,说咱们是杀人犯怎么办,即便将来查出咱们没有杀人,那也只是在让咱们徒增烦恼。
陈辉长篇大论刚把我们数落完,周华又战战兢兢地问我们,“你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到底是杀人犯还是道士,黄河为啥用刀砍人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可真吓人呀……”
我、强顺、傻牛,三个人都没理会他,陈辉耐心地给他解释起来,“我们不是杀人犯,强顺为了吓唬他们才那么说的,至于黄河砍人,那也是被逼无奈,当时的情况你也看见了,黄河要是不动手,现在被砍伤可能就是咱们了……”
周华听陈辉这么解释,似乎还想再说点儿啥,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害怕,咱们现在就分开,各走各的!”周华立马儿闭上嘴不再吭声儿了,就这么的,一口气走了好几天,后面并没有人追过来,几个人见状,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这一天,天色擦黑的时候,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小村子,也刚好到了吃晚饭的点儿,几个人拿上碗筷,在村里要起了饭。
记得当时,刚要了没几家,天上居然稀里哗啦下起了雨,下的还挺大,村里有位好心的大婶就跟我们说,他们村外有座道观,平时都是开着门,我们晚上要是没地方避雨睡觉,可以去道观那里,我们对那位大婶千恩万谢,要饱饭以后,就住进了道观里。
几个人在道观里打好地铺以后,陈辉招呼傻牛,这几天着急赶路,把功课都落下了,今天要好好补一补,又吩咐我跟强顺,你们俩个最近戾气太重,把过去读过的书,再拿出来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