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呢?万哥,我好难受,你知不知道?”吴玉抱住了万浩鹏的一只手臂,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心酸。
万浩鹏一边用手去擦吴玉的眼泪,一边安慰她说:“我知道,我明白。可是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不知道我去的太平镇是什么情况,如果知道的话,你就明白,我现在完全不敢得罪郝主席。我心里肯定有你,你知不知道,我来社科联的第一天,是你引我去我的位置,当时你穿着一套紫色的长裙,头发扎成了马尾松,又青春又活力,还美得灿烂,美得让我心悸。后来,你老跟在马宏亮身后跑进跑出,我就收起了对你的任何想法,而且我也不敢对你有任何想法。”
吴玉一听,赌在内心的闷,一下子散了出去,抬起了头,一脸泪水地看着万浩鹏问:“真的?”
“真的。”万浩鹏重重地点头说着,装出万分真诚一般,可内心说不出是啥滋味,事情进展如此之快,太出乎他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