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换做一般人给那种老式手铐上了背铐,想脱身可是千难万难,更别说不发出任何声音,就能收拾窑口那个持枪的同伙了。
这些心情大好赌钱的匪徒,哪里想过这个穿花衬衫,戴墨镜的年轻人居然出身国内顶级特种兵?这种程度的围堵,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一个个的还在心情大好的,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零钞赌钱。
“哎,候子跟老二去了可有一会儿了,怎么这半天都没回来?”脸上扣着个瓜皮帽的胖子笑嘻嘻地握着一摞牌九:
他对面的一个壮汉嬉笑:“这还用说?遇上那么个极品尤物,自然要多玩一会儿了。”
胖子邪性地一笑:“就他俩行不行啊?我看那小妞走起路来还夹着腿,是个雏儿吧?老二可虚的很,别是鼓捣几下,败在那美女手上吧?”
这话一出,众匪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有个还抹着嘴边的口水道:“哎呦,这要是个雏儿可别少了我啊……等会儿这把完事我也去爽一爽。”
“你爽,不如趁着老大不在,一起去爽一爽,哈哈哈……爽完拿到钱,再把这极品小妞卖出去,能换不少钱呢!”
众匪齐齐开怀起来,有几个甚至有反应了在不住搓手。
“喂,你们说,老二跟侯子在那里爽,一块抓回来的那小子想不想也爽一下?”
“爽呗,等下连那小子的裤子一块扒了,我们看看他是不是也想爽,哈哈哈哈……”
“谁知道那小子毛长齐了没有?”
话题越来越刺耳,甚至把韩墨也连带进去了。
“聊得这么愉快,不如加我一个呗?”
随着一声冷厉到极致的话语,就听窑洞大门那边突然传来巨大的倒塌声,就好像整扇的大门都倒地了一样。
正全身心投入在赌钱的愉悦当中,众匪徒压根没想到会这么杀出个程咬金来,纷纷将无比震惊的面孔一起转了过去。
残阳斜下的逆光之下,这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年轻人,身姿伟岸如神。
“靠,你他妈的是怎么跑出来的?”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那个手握牌九的胖子,他最先定了定神,抄起手边的土制枪,在回转起身的时候,已对准了韩墨!
要知道,抢劫,绑架,勒索,这些在华夏都属于重罪,别的不提就是今天这些情节,就足够重判他们了。
所以,这种穷凶极恶的匪盗根本不计后果——反正左右都是死刑,一枪崩死面前这小子,后果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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