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看你精神也不是很集中,是不是有了提升之后,对于车床的操作,乏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大姨夫看林庸一早上只要是休息就在那走神发呆,关心地问道。
“被您发现了啊,是有点事情。。。”林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我能帮得上忙么?”大姨夫挨着林庸坐到了台阶上。
“大姨夫,你认不认识镇上谁家开冷库的,生意做得挺大的,他们家俩父子还在粮油市场有股份?”林庸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有问没问地问了一句。
“有啊,老汪家就是啊。。。”大姨夫想了一会之后说道。
“您还真知道啊?”林庸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大姨夫居然真的知道有这么个人。
“那当然,前阵子刚去他们家修过压缩机,还别说,整个园才镇就他们家冷库生意最红火了,一家人都挺上进和热情的,他们家儿子比我小了几岁,当初也赶上了好时候,念上了大学,现在不仅是粮油市场的市场部经理,因为当初投了钱一起建设粮油市场,所以两父子身上还有不少股份呢。”大姨夫摘了手套端过一杯茶来,说完惬意地喝了一大口。
“那这个儿子嗜赌么?”林庸仔细思考了一会之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玩梭哈,来来去去还比较大,有钱人家嘛,不像我我只能打打青墩,不是一个级别的,你打听他们家的事干嘛?”大姨夫感慨了几句之后看着林庸问道。
“没啥事,是我们班上有人喜欢他们家闺女,到处在打听呢!”林庸随口敷衍了一句道。
“是有个闺女,还挺漂亮,叫汪什么艳,就是你大姨教的那届,今年初三要中考了吧,之前聊起来还说有缘分呢。”大姨夫说完,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朝着路边走过来的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迎了过去:“伟定,中午有空不,打牌啊!”
“国明啊,没事啊,要不一块吃个饭啊,吃完就开始!”“好好好!”
那边大姨夫和他的牌友聊得欢,这边林庸却愣在了那里,世界实在是太小了,这个汪什么艳,全名叫汪靖艳,也就是前两天余鹏伟情书上写得那个燕子,同时也是林庸上辈子相亲过的一个女的。
当时相亲的时候,听人家介绍说他们家以前挺富裕,后来家里出了事,老爸赌钱欠了高利贷,把家里的冷库转手也没填上坑,最后选择了自杀,家里的老爷子在儿子去世后,也郁结而亡,只留下粮油市场的股份给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