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仵作讨论起了这人是如何死的?
“是,是。”庄稼汉却是连连点头。
屏风后又是一阵沉默,庄稼汉抹了一把自己磕红了的脑袋,惨无人色。
片刻,屏风后的声音再次响起:“大人,他并没有说谎。”
庄稼汉闻言眼一亮,跪直了自己望向屏风,就听许县令道:“姑娘,你倒是说的明白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漫道:“这袖箭是短距离可射中目标,那凶手藏身在附近,正射出了袖箭。那田老二是想阻止袖箭入喉,却不想这力道太大,他只来得及抓住袖箭,却被箭力带着向后。而那时,老伯正好见到了这一幕,才让他觉得这田老二是自杀。”
闻言,衙门外传来一片哗然。
许县令也是颇为震惊,可细细想来又觉有理。
赵仵作激动地捶了下手:“没错啊,由远射来的袖箭力道自是重过阻力,这田老二正是阻止不及才死的。”
“可那时我等就在院外,院外空旷,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之前的衙役上前一步道。几个在场的衙役也纷纷点头。
屏风后的白漫转眼一想,道:“这袖箭是从正面来袭,且这般短距的袖箭,不可能站在太远的地方。是以那人应该是站在院子里。”
“不可能!”
“怎么可能!”
衙役和庄稼汉异口同声。
“姑娘,你会不会搞错了?站在院子里,他们怎么会看不到?”许县令觉得匪夷所思。难不成真是什么山精鬼怪作祟?许县令一哆嗦,连连摇头。
白漫挠了挠脑袋,也有些疑惑。可依照这些推断,这凶手又如何凭空出现?
“老伯,你不是说院门开着么?以你进入的方向,是背对着门口的。还有衙役大哥们,你们进入院子,是否是径直朝着死者去了?可有立即查看门后或者是院墙那边的情况?可有遮掩物如柴堆之类能藏着人的地方?”
因为白漫并没有亲临现场,是以只能将自己想到的猜测了一番。
如此一来,衙役们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彼此思索着那时候的场景。
只是大多人都在摇头。
“正如姑娘所说,那时我等看到死者立即上前查看。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查看院子。不过那院子院墙那倒是晒了许多的兽皮。”衙役回道。
庄稼汉也摇头:“小的那时吓得失了魂,哪里能注意那么多?”
许县令一脸失望,对衙役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