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加重,柳昊又道:“白姑娘可是害怕了?你放心,你既然是柳濡逸带来的,我自然不会伤害你。只是我对姑娘一见倾心,不由得想趁此机会和姑娘互诉衷肠。”
白漫鼓了鼓嘴巴,有这样互诉衷肠的?
好似看懂了白漫的意思,柳濡逸竖起手指对白漫嘘了一声,道:“白姑娘稍安勿躁,我说了,等出了城,就为你松绑。”
闻言,白漫缩到角落低头不语,看起来像是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让柳昊不由失笑。
出了城就什么都晚了!
白漫脑子里飞快运转,一面期盼着有人能发现她不见了来寻她。一面又想到不管这柳昊是不是虐杀成性的狂魔,都不能让他将自己带出城。
对了,因城郊发生了这两启案子,京兆尹早已下了令,最近京城里除非有朝廷府衙的令牌,否则入夜城禁之后准入不准出。
只是这柳昊明知如此,还要出城,莫不是有了令牌?
若是如此的话,他们交接令牌之时,便是她唯一的希望。
白漫心鼓如雷。
马车又行了一段距离,开始缓了下来。
‘吁!’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什么人!”马车外传来一声冷然的大喝。
白漫很是激动,却不想柳昊好似早有准备,突然坐到白漫身边,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禁锢着白漫让她动弹不得。
这个王八蛋!
“官爷,我们是柳国舅府上。”外面传来车夫的回话声:“这是令牌。”
真有令牌!
白漫只觉头顶一片乌云来袭,难不成今日她是在劫难逃?白漫不断挣扎,抬起双腿就要再次踹向茶几,却被柳昊眼疾脚快的压了下来。
“这令牌不行,大人有令,但凡出城均要出示衙门通行令!”
守卫的声音此刻听在白漫耳中仿若天籁,白漫惊喜。
“什么?这可是柳国舅府令,就算出入皇宫都无人敢拦,你们可看清楚!”车夫叫嚣起来。
“不知车上何人?”守卫的声音越来越近。
“大胆!我们柳大人出行,难不成还要让你们搜查!”车夫有些气急败坏。
“这……车上可是柳国舅?小的们例行公事,还望国舅大人示下。”外面传来守卫不卑不亢的声音。
若不是白漫行动不便,白漫简直要为外面不曾谋面的守卫拍手叫好,难怪都说京城守卫森严,这可是面对权势丝毫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