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几次进了府衙大牢,南宫老爷亲自前来,倒是和池睿把酒言欢。
此次,听闻池家举家回京,南宫老爷便托池睿带南宫居安和南宫业乐进京见见世面,顺便代为照看。
池蓁蓁笑言,两个少年面貌相同,性格却截然相反,不过倒是都和池家上下打成了一片。
白漫觉得南宫老爷是怕了南宫居安这惹祸的本事了,才把居安这小子送到池家吧。
池家乔迁大喜,却没有大势铺张,晚宴池睿也不过请了几位从前交好的友人,其中也包括了柳潭一家。
宾客入如期而至,男女不同席,男宾皆在外院由池睿作陪。而女眷则纷纷入了后院,柳稚亲自接待。
“大嫂,你可来了。”柳稚迎上苏如诗,亲昵的挽住她的手。
“是啊,阿稚,几年不见,你倒是一点没变。”苏如诗和柳稚两人脾性相投,姑嫂之间相处很是融洽。这几年也经常书信往来。
两人相携入座,立即就有一位夫人寒暄道:“池夫人,这位便是国舅夫人?”
苏如诗望去,就见那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女子,妆容艳丽,她却不曾见过。不由得看向身侧的柳稚。
柳稚想了想,介绍道:“这位是陈夫人,她的夫君便是太医院内的翘楚陈知席。”
苏如诗闻言淡淡点头,夸赞了几句,引得陈夫人受宠若惊,不住说着见到国舅夫人如何欢喜如何三生有幸
夫人们坐了一席,而未出阁的姑娘们也单独另做一席。
“咦,陈谚姚的娘亲不是过世了么?”席位上池葭葭凑近白漫小声道。
白漫摇头道:“听我姐姐说,陈太医的夫人在陈谚姚还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陈太医痴心一片,一直未曾续弦。”
“那眼前这位又是打哪里来的?”池葭葭耐不住好奇,起身跑到柳稚身边坐下,依偎在一侧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小声问询,不多时就又跑了回来,道:“娘说这位夫人是上月陈太医刚娶过门的续弦。她还是蓝淑妃的远房侄女,名叫蓝蔻。”
“什么陈夫人,不过是个狐媚子罢了。”这一声又尖又利,却是白漫对面的姑娘发出的。
这姑娘和她们一般年纪,长了张削瘦的脸蛋,一双丹凤眼里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