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豹走去。
“这么说,你很喜欢来硬的了?”
丁豹看了沈浪半天,恍然大悟道:“哈哈,你是那晚让我揍的服务员吧?”
“没事豹哥,我这人不记仇好说话,你现在给我老板陪个不是,磕头道歉,再把酒钱退了,我保证不动你。”
丁豹愣了一下,转头和几个弟兄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丁豹扶着桌子,眼泪儿都快下来了:“哥,哎呦,您这套小把戏,我三岁就不玩了哈哈……”
猛然间,丁豹的笑容戛然而止,从麻将桌底下掏出一把西瓜刀来。
沈浪轻哼了一声,没让他刀子掏出来,一个箭步蹿到丁豹面前,直接抓住他的头发,朝着麻将桌猛地按了下去。
“哐!”这一声不知丁豹晕没晕,但是其他几个人全傻了,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
“上,砍了他!”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左右五六个混混抄起家伙扑了上来,沈浪的手一直还按着丁豹的脑袋,顺势一个单手倒立,跳上麻将桌,砰地一脚踹在一个混混的胸口,对方连反应的空隙都没有,撞在身后几米的墙上。
另外几人的砍刀钢管也已经来到,说时迟那时快,沈浪单手抓住一根砸下来的钢管,直接把它的主人拽过来,抡起管子就是一棒。
砸完这个,沈浪侧身闪过一刀,一个比体操运动员都夸张的高抬腿,直接把因为惯性扑到在桌子上的混混踩在脚下。
几乎是与此同时,沈浪的另一只抄着裤兜的手拿出来,单手握住砍过来的砍刀刀背,夺刀,用刀把直接把那人击昏。
剩下最后的那一位,沈浪闪过棍棒,用肩膀把他撞趴在桌子上,手里夺来的砍刀,直接扎在混混脖颈几厘米的地方,直接给吓晕了。
眨眼之间,六个人全部倒下,耗时不足一分钟,而感官上,因为太过紧张,觉得是瞬间发生的事情。
金香玉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表情来,她不是没经过风雨,但这场面还是太过于不可思议。
刚才的金香玉堕入人生低谷,大悲后的大喜,饶是金香玉这种女人也愕然了。
沈浪,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从金香玉的视角来看,沈浪打到六人,似乎根本没有认真,连热身都算不上,围着一张麻将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人靠衣服马靠鞍,穿上金总买的西装打架,怪舍不得的,不过嘿嘿,是不是有点小帅?”沈浪终于松开丁豹的脑袋,掸掸西装裤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