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走到门口被刺中大腿的男子身边,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将砍刀拔下来,从旁边拎起一袋生石灰,倒在他的身上,那人忍着剧烈的灼烧感,晃着脑袋挣扎几下晕死过去。
做完这些,楼层死一般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几个女孩儿喘息的声音。
别说受伤害的两个姑娘,连娜娜和姜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公寓。
“哥哥,你……杀人了……”姜敏在沙发上缓了好长时间。
娜娜心里直打颤,对其他姐妹说:“今天晚上的事,谁也别说漏嘴。沈浪,你你……你还是跑吧。”
沈浪无奈地说:“大姐,刚出事我就跑,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做贼心虚嘛。”
“可你……本来就是贼。”
姜敏大头大脑地问:“对对,哥哥说得对,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照常上班,反正那些都是混混,死了……呃,真死了吗?”
“两死,四残废。”沈浪叼着烟看向窗外,天马上就要亮了,用不了多久,尸体就会被发现。
据几个女孩儿回忆,这几个牲口都是街边混混,面熟跟她们也搭讪过,只不过没理会。
“睡觉吧,累一晚上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沈浪往沙发上一躺,那几个败类是不是混步行街,他不确定,但肯定是丁豹派人报复俏南国。
经过一晚的惊涛骇浪,几个姑娘洗了澡,窝在一张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公司生活就是这样,晚上花天酒地,白天当成黑夜过,见不得光,用姜敏的话来讲,“咱就是午夜凶铃”。
一觉睡到傍晚,还没经过董事会的正式任职,沈浪独自坐在大堂闲呆着。
沈浪老远儿就看见陈子阳在二楼和客人交谈,分配服务员和迎宾招待,有的客人都很挑剔,所以陈子阳的位置也很重要,既要保证客人满意宾至如归,又要让员工们觉得他一碗水端平。
陈子阳老远也看到了沈浪,把工作交给别人,朝吧台走了过来。
“沈浪,真看不出你还挺能混的嘛。”
沈浪笑道:“还不是多亏了阳哥的照顾。”
“兴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骑到我头上了呢。”
“阳哥哪儿的话,即便是踩在你头上,那也应该叫踩着巨人的肩膀往上爬是吧。”
陈子阳暗哼了一声,跟酒保要了杯酒,倚在吧台上看着他说:“这里太吵了,楼上刚好有个朋友在,一起过去喝一杯怎么样?”
刚到包厢,沈浪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