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去吧。大晚上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姑娘孩儿不安全。”
“韩总呢?”娜娜颇为感激。
“我随便转转,累了就回房间休息了。”
这是大都市的一片老城区,像是被繁华遗落在角落里异样,穿过几条巷弄,按照姜敏给的地址,找到那个刘勇的住房。
下午娜娜来过一次,敲门里面没人,问邻居说,不知道对门儿还住着人啊。
沈浪可不管这个,从老旧小区的栅栏扳下一根钢管,到刘勇家的防盗门上嘎巴一别,铁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娜娜从墙上摸开关把灯打开。
“沈浪,咱们这算不算入室抢劫啊?”
“一般来说不算,顶多算入室行窃。”
“死开!”娜娜知道又被他调侃了。
几十平米的小房子,邋遢的不行,桌子上放着一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光盘杂志都有,啤酒瓶子泡面桶堆了一地。
“人呢?”娜娜踢开挡路的一个充气的娃娃。
屋子里虽然乱,但不脏,可见平时有人住的。这也难怪,那个刘勇吸毒又在夜场混,晚出早归。
沈浪无奈的说:“东西呢?给他放桌子上就得了。”
娜娜白了他一眼:“等一会儿能死啊,姜敏跟煞笔似的,我替她看看,要是那小子不是个东西,你就揍他一顿,毛都不给他。”
“你们姐俩可真行,千里迢迢送块表,都丫多少年的事了,打人家干嘛。”
娜娜可不管沈浪的牢骚,擦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对了,你发现韩冰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没有啊……”沈浪不解道。
娜娜想了想说:“我那天听金香玉和陈子阳聊天,韩董事长最近身体一直不好,住院两三个月了。”
说到这里,娜娜疑惑的看着沈浪,说:“韩董事长就韩冰这么一个女儿,家里还有一大堆生意,她得多没心才想来南方散心?”
这些消息沈浪闻所未闻,罗龙老丈人病重、绿自己妻子;韩冰的外出考察、她隐性提出的离婚,他终于意识到罗龙再计划着什么了。
“沈浪,这话一听一过就算完,别四处乱讲。”娜娜踢了沈浪一脚。
“我知道。”
人在职场,平时接触三教九流,客人谈事有时不避服务员,很多类似于枕边风的消息就这么得到了。不过圈子里也有不成文的规矩,话不传六耳,聪明人只做分内工作,听闻的所谓机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