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子深了,比钱都管用。
两人一直聊到了深夜,饭店打烊时才离开。
安琪儿是那种外面看起来很嚣张霸道的二世祖,不像林逸那么有心计,也不像博爱那么淡定气质,可能是社会上练就出来的,个性叛逆却见多识广。
安琪儿有人脉有门路,但是没钱。沈浪没门路,也没钱,但是他有器量和安琪儿合作。
如安琪儿所说,街上那些风风光光的大老板,看着公司的得大买卖旺盛,哪来的那么多钱,还不是边借边赚,一步步干起来的。
沈浪第二天把转让安琪儿两成俏南国股份的事和金香玉说了。
金香玉惊讶的合不拢嘴,更多的是惊喜。商场官场的面儿和里子,她也见识过,一个公司的发展前景,绝大多数都取决于靠山的大小。
沈浪是初来乍到,金香玉是底层爬上来的,接触到的靠山小,这是俏南国一直以来最大的隐患,一个小瘪三使一个绊子,都能让俏南国摔个大跟头。
所以,每个公司有很多的股东,并非是缺人投资那点钱。这些股东牵牵连连背后有不同层次的靠山,这样一个公司才得以长久发展。
一周不到的时间,安琪儿帮俏南国摆脱外患,其他同行业老板再不想给面子,谁会和安琪儿过不去。
腊月二十三,农历小年的晚上,沈浪安琪儿金香玉等人应付了个饭局,最终把索赔金额敲定了,金香玉这才松了口气,着手从工商调去牌照,以及新年期间俏南国重新整修开张的问题。
沈浪回到出租屋时,娜娜正在收拾行李。
“回家过年也不说一声,什么时候回来?”
沈浪喝了口凉水,倒头躺在沙发上。
“不回来了。”
“什么?”沈浪腾地坐了起来。
娜娜继续把沙发上的衣服归置起来,说:“哎,这个月房租到期,回头你续交一下。”
“停停停,打住,你刚才说不会来了是什么意思?”
娜娜白了他一眼:“去南川县电视台啊,那边面试通知下来了,就是明天的。”
沈浪恍然大悟,这几天太忙了,把娜娜要去南川的事给忘了。
坐了一会儿,沈浪忽然说:“我跟你去吧。”
“你去干嘛?”娜娜反问。
“嘿嘿,这大过年的,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公司这几天一直停业,陪你出去转转。”
“随便。”娜娜白了他一眼,“自费啊,我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