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力度之大,将前面七根飞镖全部刺穿,像一支利剑一样,穿过了实木镖盘。
前面的七只串糖葫芦飞镖,把几人震慑够呛,而这三只镖,前两支射断绳子,后面一直刺穿七只飞镖的同时,还刺穿了镖盘。
赵款爷木讷的回过头来时,却发现这三只飞镖不是沈浪发出去的,而是另一个坐在船头钓台上的男人。
马学军白了沈浪一眼:“沈浪有劲吗你,和外行玩这种小把戏。”
“没办法,我昨天打着你的名号出去鬼混,结果这位兄弟不太买单,看样子马老大的名声不过尔尔嘛。”沈浪奚落他说。
“你用我的名字?沈浪,你还能再无聊点吗?”
“放心,有聊的事情马上来了,不仅有聊,还有料。”
不用沈浪提示,马学军也感受到了一种愕然而来的杀机。
一股大自然的野性气息扑面而来,平静的海面,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但那种感觉不会有错。
等了一下午,终于来了!
傍晚十分,夕阳洒在无尽的海平面上,看上去血红炫目,无尽的壮阔豪情。
“啊!”钱锦秀女友趴在甲板围栏上指着。
“那是什么?”赵款爷道。
“鲨鱼?”
“真的?”
船尾的栏杆忽然动了一下,“咯吱咯吱!”
十几米的钢丝绳突然绷紧,那股劲道不亚于大象,把钢铁栏杆都拽得略有变形,白色的油漆被钢丝绳杀进去,掉落甲板一地。[超多好]
突然的喧闹,让帐篷里睡觉的陈梦蝶懊恼的醒来,钻出帐篷一看。
“我的妈呀!”
一条皮划艇大小的白色鲨鱼,正被钢丝绳拖着,在海浪中翻腾,而游轮依然在行驶之中。
那条鲨鱼被钢丝绳禁锢住,翻腾之后终于找到反击的节奏,獠牙张开似乎想连绳索一起吞进去一样。这种野物就算知道吞食了鱼钩也不会吐出来,源于牲畜的自信,它自信能咬断钢丝。
沈浪抽起两米长的鱼枪,单臂来了个弯弓射大雕,一脚踩着前沿,胳膊扛着鱼枪。
砰!四个钩子的鱼枪飞射出去,链接着鱼枪上的一根钢丝绳。
鱼枪刺穿鲨鱼的前额,做了个保险以免逃脱。
接下来,沈浪的动作简直是行云流水一般,讲鱼枪和钢丝绳往起一个死扣,固定在船尾。
“你疯了!”
“哎哎哎!沈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