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水月掩口而笑,举止端庄,虽然是初次见面,也没人不喜欢的,比她哥哥受欢迎多了。
正当众人准备边吃边聊时,包厢的门忽地被推开了,一拥挤进来四五个男人,还有三个堵在门口。
“就是他们,给我打!”养狗的贵妇在外面嚷。
几个看似魁梧的大汉,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来踹靠门座位的沈浪。
沈浪头也不回,屁股一挪,椅子移动了位置,大汉的一拳打空不说,沈浪的凳子腿下落时,刚好压在他的脚上。大汉吃疼,本能的一弯腰妈呀一声,恰好下巴磕在椅子靠背上。
满屋子人看了几秒钟,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因为最先冲上来的大汉的门牙已经掉了,被血丝黏在唇边还没意识到。
贵妇也进了包厢,看到这个场面后,破口大骂:“废物!这么多人收拾不了这几个人吗,不分男女,给我找残了打,打坏人我有的是钱。”
几个壮男被老板娘骂的有些没面子,杀气腾腾的扑了上来。
砰!叮当!哗啦啦……
桌椅板凳,盘子碗筷摔了一地,当然,被打的不是吃饭的几位,狼藉不堪的地上躺着几个壮汉,叫苦连声。棉花糖这种级别的混混,房间里的三个男人任意一个,都能以一打百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却只有沈浪和马学军动了手,始作俑者满月作壁上观,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是职业杀手,一旦出手的话必须有人死,不然愧对这个杀手身价。好不容易在江陵搭上一条关系线,不能因为几个蟑螂给彼此添麻烦。
马学军扫了眼包厢现场,明知道是沈浪在外面又惹了祸,价值十几万块的美酒佳肴就这么被砸了,也很无奈。“换一家饭店吧。”
包厢门口的养狗贵妇骑虎难下,突然听见电梯在这层楼停了下来,叮咚一声,走出来几个人,既有这家酒店的总经理,也有自己的老公。因为她家就在江铁酒店附近,平日老公经常在这里应酬,和酒店经理也有往来。
“哼!杀了我们家的宝贝,又打伤这么多人,想拍拍屁股走人?”
马学军一愣,吓了一跳,低声问沈浪:“杀人了?”
“杀的是狗。”
“胡闹!”马学军厉声喝道,误以为沈浪说的“狗”,泛指贵妇的狗腿子打手。
不管是现在的海堂湾,还是以前的步行街,沈浪在前面冲锋陷阵,马学军虽然保守,但一直替他擦屁股解决是非,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杀了人,马学军人际关系再大